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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的一聲厲喝,絲毫沒有讓邪神教頭目出現一絲猶疑,他睜著漠然的雙眼,
手中長矛直直刺向由子。
宇智波辭見此,也顧不得隱藏忍者的身份,調動起查克拉,倏地一下閃身攔在小女孩的麵前。
伸出一隻手,死死抓住刺來的漆黑長矛。
長矛的銳邊割開手掌,鮮血從宇智波辭纏著繃帶的指縫間流出,落在地上。
“我說,住手!”
他微微抬頭,一對寫輪眼冰冷地看著眼前的邪神教頭目。
“寫輪眼?宇智波?”邪神教頭目眯起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目光微微閃動。
宇智波的人,不在地獄穀看著那幫血之池野人,跑到他們邪神教的地盤上,
是想要做什麼?
“辭!你在做什麼?”
這時,見到這一幕的飛段立刻小跑出來,站在宇智波辭和邪神教頭目兩人中間,向邪神教頭目解釋道:
“大人,這個人是本大爺的朋友,同樣立誌加入我們邪神教......”
邪神教頭目目光冰冷,看向宇智波辭,似乎像是想要等他解釋。
宇智波辭見場麵稍有緩和,目光一動,當即開口道:
“飛段說的沒錯,放了她,由我來成為祭品!”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不由一驚,訝然看向宇智波辭。
這個小子,居然要犧牲自己,成為祭品。
就為了救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女孩?
此刻的人群中,
一個披著兜帽的少女冷靜望著場上的局勢,她整個人都包裹在帶帽黑袍的陰影中,隻有耳梢邊落下幾縷棕紅色的發絲。
在方才,邪神教頭目刺向小女孩時,
她本來已經準備出手救人,
但見到宇智波辭挺身而出後,就慢慢收回了手上已然結出的酉印。
此時,她一臉不解地看著宇智波辭,
哪有這麼傻的人?居然會犧牲自己,去救他人?
“等等,辭,你在說什麼啊?”
“不是說好了,要和本大爺一起走上十字架嗎?為什麼你要搶先一步啊?!”
而聽到宇智波辭這話後,首先破防的赫然是飛段,他震撼地看著宇智波辭。
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此刻的飛段,像極了正在麵試環節排在宇智波辭後麵一位,一同競爭最後一個入崗名額,生怕前麵的吊毛把麵試官手裡的offer給搶了的無業遊民。
他的內心深處已經在哀嚎起來,
這家夥,果然是想要跟本大爺搶奪邪神大人的寵愛啊啊!
“你,想要成為祭品?”
邪神教頭目聽了這話,也是忍不住一陣錯愕,噔噔噔一連後退了三步,緩緩抽出長矛,看向宇智波辭,仿佛是在審視對方。
目光好幾次落到宇智波辭眼中那對猩紅的寫輪眼上,又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宇智波的人,跑來邪神教,嚷嚷著要成為祭品?
邪神教的頭目有種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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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宇智波辭大步邁向前,理直氣壯道,
“我就是想要成為祭品!”
“這位大人,帶我去邪神教總部吧!”
然而,
邪神教頭目聽到這話後,不僅沒有高興,一陣錯愕之後,五官登時擰成一團,複雜無比。
此刻,他看著眼前的小鬼,臉上表情一陣抽動,活像是網購菠蘿蜜結果賣家發來了榴蓮殼,
這特麼不僅惡心還帶刺兒啊!
這要是讓宇智波一族知道他們邪神教把宇智波的孩子串到祭台上獻祭了。
不需要到明天。
當天晚上,
宇智波在地獄穀的駐防部隊就能連夜橫跨大半個湯之國趕來。
把他的皮給剝下來,掛起來填草!
邪神教頭目想了半晌,臉色越來越難看。
最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即便內心再不情願,
出於職業精神,他也隻好乾巴巴問道:
“你,是忍者?”
“是的。”宇智波辭點了點頭。
“是這樣......我們不收忍者。”邪神教頭目當即抓住機會,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宇智波辭一瞪雙眼,側過頭看向飛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