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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霜之國到雷之國都城雲鳴城,
理論上講,以忍者的速度,隻需要不到半日的腳程。
然而,這是對正常人而言的,
對路癡例外。
因為壓根找不到自己在地圖上的哪個位置,間接的根本看不懂這粗糙的地圖。
宇智波辭這支莫名其妙建立起來的奇葩小隊,在篝火邊沉默了好一會後,
最後,隻能選擇了最笨的法子。
霜之國與雷之國皆毗鄰海洋,他們隻要沿著海岸線一路北上,最後一定能進入雷之國境內,
雖然這個過程中會遇到不少雲隱村所布置的哨所,但以三人遠超常人的身手,跨越這些哨所也不是什麼難事。
而在離開了受戰爭影響而沒有人煙的地帶、跨過一個個海岸線邊的哨所後,
三人終於找到了一個雷之國的村莊,
嗯,也並非是村莊,在這種地方活躍的,是一群原職業漁民,現職業為山賊的普通人。
在從對方口中拷問出詳實的路線情報,以及搜刮到了一些金錢後,
三人於次日的正午時分,終於趕到了這座雷之國最大的都城。
雲鳴城。
隻是,
“封城了?暫時不讓進出?”
“有不死邪徒作亂,劫了法場,還特麼有近百人的團隊?”
“不是,合著你這除了行刑的人,其他圍觀的全是敵人?”
三人剛來到城門前,向著周圍一樣被攔在城門前的路人打聽之後,宇智波辭就得知了這麼一號離譜的情報,
這讓他不由有些恍惚,
小小一個邪神教,竟然聚集了這麼多有誌之士?
這就是宗教的力量嗎?!
蜷縮在湯之國默默無聞的邪神教,來到了雷之國後,竟遍地開花?
站在城門牙子下,頭戴鬥笠的蠍麵色平淡地開口道:
“果然,和我預料的一般。”
宇智波辭撓了撓頭,瞥向他,問道:
“這怎麼說?”
“這個時間點,想要雷之國大名命的人,有很多。”
“都是些想要借皮生事的.”
蠍看著貼在城門前的通緝單,蹙起眉,
“對於除了火之國外的其他國家而言,雷之國隻有繼續攻打火之國,才是最完美的選擇。”
“但現在,因為情報泄露,雲隱繼續向木葉進兵,對雷之國而言,反而並不利好。”
“如今,雲隱的選擇,有三個,”
“一是趁其他大國交手,掠奪周邊小國,修養生息靜待下一次戰爭。”
“二是跨海進攻如今正處內亂時期,且之前便與岩隱戰過一場,疲弱的霧隱。”
“三則是唔,應該不可能。”
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蠍搖了搖頭。
宇智波辭瞥了目前客串團隊智囊的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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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雲裡霧裡的”
“這可是大名,這個世界的實權貴族,作為受雇傭者的忍者的戰鬥,又怎麼會影響到大名?”
“誰敢冒這等天下之大不韙乾掉雷之國大名?”
一邊問著,一邊把自己和禦屋城炎排除在外,宇智波辭哼哼唧唧刮了蠍一眼,
忍者世界的體製千百年沒有變過,除了自己這種將其視其為無物的,還有禦屋城炎這種體製直接受害者,
已經習慣了軍政分治的忍者們,又怎麼會想要革新這種製度?
況且,雖然原著中並未詳細描述,但大名應當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一股武裝力量,加之各方牽製,對大名出手隻會落得個弊大於利的結局。
令擁有著超人力量的忍者們投鼠忌器。
“嗬嗬.”
想到砂隱村內那些亟待解決的困境,還有那些受製於大名而敢怒不敢言的高層,
蠍搖了搖頭,嗤笑了一聲,
“人總是會憤怒的,而忍者的憤怒,相較起普通人會顯得有如雷霆。”
“忍者世界的製度是基於平衡規製的,你覺得,忍者村的高層會心甘情願令錢包受製於作為普通人的大名貴族?”
“隻是以前,沒有人開這等先河”
“但現在,宇智波辭不是已經開始做了麼?”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太過於無趣。”
“成功與失敗,都不過隻是時間長河中的一朵浪花,唯有永恒的事物,方可稱之為——”
“藝術!”
不同於旁人,站在藝術、虛無、時間的角度上看待問題的蠍,更像是一個世事之外的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