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暗罵一聲,不怪安基爾突然情緒崩潰,原來是被裁了。
也是,他離開球隊整整一年,任何一個職業聯盟,競爭都很激烈,你走了,自然有人抓住機會頂上。
不過冷靜下來想想,紅雀已經夠意思了,他們又不是什麼弱隊,是衝擊世界大賽的強隊,愣是給了安基爾一年多時間,整整兩個賽季來治療恢複。
最關鍵的,安基爾是得了易普症,喪失了投球能力,被紅雀裁掉之後,他不可能再在其他球隊獲得一份職業合同。
在他22歲的黃金年齡,正要開啟輝煌職業生涯的時候,他的職業生涯就已經結束了。
而且陳宇知道,他的家庭條件並不算好,指望著這一份工作呢。
正要說話,陳宇耳旁突然響起了係統的提示。
下意識的掃了一眼,陳宇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得到了一種技術。
【通過不斷的努力和訓練,你初步掌握了出色的心理學語言溝通技巧,獲得了初級心理語言溝通技術】
【在心理治療時,你的語言溝通將會更有說服力】
奇怪的是,沒有具體的加成。
難道說服力無法量化嗎?
陳宇來不及深想,注意力還是在安基爾身上。
對於獲得技術陳宇並不奇怪。
太陽隊的心理聊天室開展了那麼久,有的時候和其他人交流,陳宇也會下意識的用上心理學的溝通技巧,這其實都是一種訓練和經驗。
這麼久得到技術,隻能說很正常。
遺憾的是,現在得到的這項技術對安基爾用處不大。
一項你練習了十幾年,終生為之奮鬥努力的事業,在即將迎來收獲的時候,戛然而止般沒了,那種打擊可謂是毀滅性的,不是聊兩句就能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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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我現在該怎麼辦?”安基爾死死抓著陳宇的手,挺大一人,此刻卻淚如雨下:“這一年,我已經很努力,拚了命的去治療,去練習,想恢複,可我就是做不到,我感覺我的腦袋都壞掉了。”
他突然發狂一樣開始砸自己的腦袋。
一個肌肉壯漢,傑米摁都摁不住。
陳宇立刻出門,叫來幾個護工,摁住安基爾,上了一針鎮定。
鎮定劑效果上來,安基爾不再掙紮。
傑米抹了一把額頭汗珠,叉著腰道:“陳,這樣不行啊,我感覺他精神已經崩潰了,要不然聯係精神病醫院?”
陳宇心說你就彆添亂了,好好的一個人,自己收治了,最後送到了精神病院,那也太丟人了。
“我問一下情況。”陳宇掏出手機,翻找出他經紀人瑞克的號碼,打了過去,詢問安基爾被裁的情況。
電話裡,瑞克語氣滿是無奈:“紅雀也不想放棄他,他真的很有天賦,有可能帶領紅雀走向輝煌,但這已經兩個賽季了,他們等不及了。抱歉陳,這是他們最終的決定,等這個賽季徹底結束,裡克就會被裁掉。”
陳宇掛掉電話,瑞克並沒有說出太有用的信息。
盯著眼神遊離的安基爾,陳宇心情沉重,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麼,這個人就要真的完蛋了,不光是他的職業生涯,還有他的人生。
這個時候,陳宇甚至於都不敢打發他回家,怕發生意外。
可陳宇真不知道該怎麼治療他。
整個醫學界,都沒人知道該如何治療易普症。
陳宇認為之前的治療,也就是藥物加心理,雙管齊下,應該是有效果的,但現在安基爾這個情況,明顯已經沒有時間再給自己慢慢治療了。
隻能說紅雀裁的有點兒心急,你就真等賽季完全結束再裁也不遲嘛。
傑米抱著胳膊分析道:“陳,你說腦電波,肌電信號,我們把能查的全都查了一遍,還做了分期對比,可就是找不到發病原因,你說他的腦子不會真的壞掉了吧。”
傑米的意思是神經出了問題,陳宇卻心中一動,鬼使神差般冒出一個想法來。
“我突然有一個想法。”陳宇招呼傑米走開一些,然後低聲道:“他總說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那假如我們就告訴他,他的腦子是出了問題,然後需要做一台手術,把問題徹底解決呢。”
“當然,我們不是真的打開他的腦袋做手術,而是假裝做一台手術,給他一個心理信號,就像幻肢痛那樣,欺騙一下他的大腦。”
“等做完手術之後,我們從頭再來。”
陳宇越想越覺得這可能是一種辦法:“你知道的,醫學界都推測,易普症的出現和頻繁,單一的訓練過度有關。”
像安基爾,他練了那麼多年投球技術,而投手為了投出好球,都有一套自己的投球方式。
這個方式對身體的傷害也很大,長期以往,肌肉都形成記憶了,當出現易普症之後,再不斷的去訓練,試圖找回曾經的肌肉記憶,顯然會不斷的觸發症狀。
“所以我們就告訴他,做完這台手術,他就會像電腦重裝了一樣,要從頭開始訓練一種投球方式,讓身體重新去適應,說不定會有效果。”
就算不行,至少也能解決眼前安基爾精神要崩潰的狀態。
傑米嚇了一跳,後麵的他不做評價,可是前麵假裝做一台腦部手術,這種方法也太天馬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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