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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又不疼了?”
白衣中年說的話,讓四周藏著的圍觀之人滿頭問號,這是啥意思?
“諸位看夠了吧?一直留在這裡,難道等著本王請你們喝茶嗎?”
聽到白衣中年的話,禹王突然看向四周的吃瓜群眾,聲音冰冷,竟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不想“不堪回首”的往事被更多人得知。
甚至就連下方豎起耳朵的禹族族人都被他封了感知,避免他們聽到不該聽的。
“呃…怎麼突然趕人了?正看到最精彩的部分呢!”
“是啊,哪有人這時候趕人的,現在走,和屎拉一半,突然夾斷了的感覺有什麼區彆?”
“你這比喻好,確實是這感覺!”
“那我們走不走!?”
“你這不廢話,當然是……走!難不成還要禹王請你!?”
四周圍觀之人,雖然很想留下來看到最後,但生怕惹怒了禹王,隻能無奈退走。
“他就是你說的那人?”禹王魔身看向禹王,雙眸深邃,問道。
禹王搖搖頭,示意他彆說話。
他看向左手天穹方向,青銅寶劍是從那裡飛出的,道:“道友還請慎言,王不可辱!”
白衣中年從天穹深處走出,白衣,黑發,背負雙手,麵帶淡淡笑容,從容而自信。
“這家夥怎麼來了!?”武德殿主嘀咕了一句。
看到白衣青年,他就感覺腦袋疼,被敲悶棍仿佛還在昨日。
“此人就是雲飛的老祖?”輪回仙王側首看向白衣中年,露出沉思之色。
白衣中年看向禹王,“你剛才說什麼?什麼東西不可辱?再重複一遍,本座沒聽清。”
聞言,禹王呼吸一滯,拳頭下意識的握起,就連握著青銅天戈的手都在抖。
八十多年前的一幕仿佛還在昨日,這讓他不知怎麼回白衣中年的話。
懟?
還是忍?
“父親!?”
禹天罡和紫袍老者看向禹王,感覺到他好像有點不對勁,以他的性格,被人這麼說,不應該選擇沉默才對。
至於兩人以外的禹族族人,包括那五位準仙王級彆的古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們的聽覺早在白衣中年出現時,就被禹王封禁了。
魔身禹王看了眼禹王,魔軀綻放黑色道光,他看向白衣中年,剛想開口怒懟,卻被禹王抬手製止了。
隻見禹王看向白衣中年,冷聲道:“道友,這裡是禹族,說話低調點,不然哪怕以你的修為,也休想完好無損的離開這裡。”
聞言,白衣中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剛想開口,隻聽耳邊突然傳來禹王的傳音:“道友,還請給個麵子,這麼多人看著呢,稍後咱們坐下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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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真不知道你就是他們背後的人。”
收到傳音,白衣中年搖頭一笑,有些意外,這禹王還真是愛麵子,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主打一個愛麵子。
想了想,配合的說道:“以禹王的實力,自然有說這種話的資格。”
“但本座還有輪回仙王和武王相助,哪怕不敵禹王,禹王想勝過我們,也夠嗆吧?”
禹王冷哼一聲,“你也太小看本王了,吾威震仙界多年,手段無數,在本王的地盤,若是拚儘全力,哪怕你和輪回仙王兩人聯手,也絕討不了好。”
說到這裡,他迎上了白衣中年的目光,後者的眼神好似再說:“差不多行了。”
於是,禹王話鋒一轉,道:“不過,鬨下去確實如道友所說,對誰都不好。”
“本王有個提議,不如吾等幾位坐下來“文鬥”如何?就我們幾人!”
他特意強調了“我們幾人”,顯然,接下來的畫麵,他不想彆人看到。
“好,那就“文鬥”!”
白衣中年點頭答應,抬手召回了青銅寶劍,道:“禹王挑個地方?”
禹王點點頭,揮手撕裂空間,彈指打出一道王之法則,凝聚出一片混沌世界,他當先邁步走了進去。
魔身禹王看了眼白衣中年,也跟著走了進去。
當禹天罡和紫袍老者也想跟著進去時,禹王的聲音突然在兩人耳邊響起:“你二人就彆進來了,本王一人足以應付他們。”
“好!”禹天罡和紫袍老者點頭。
兩人看得出,在第二個禹王出現後,禹王非常自信,也許他自信一人可打白衣中年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