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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老者瞪大著眼睛，直溜溜看著白袍青年，眼神裡有震驚，但更多的是懷疑。
他懷疑白袍青年的身份！
通關帝塔，仙界自古以來隻有一人做到過，那便是三十多年前的“苟”，他也被譽為仙界古今第一天驕！
眼前的白袍青年說他通關了帝塔，豈不是說他就是那位“苟”？
“苟”消失了三十多年，雖通關了帝塔，卻從未明麵出現過，也從未有過關於他的事跡傳出。
如今突然來個人和他說，他就是通關了帝塔的“苟”，他怎麼可能全信呢？
“通關帝塔？那豈不是說，他就是傳說中的那位"苟"？”
“"苟"是穿白袍沒錯，但穿白袍的多了去了，空口無憑。”
“或許真是呢？一般人也沒那實力假扮"苟"啊，發現會被打死的。”
四周人群議論紛紛，每個人的表情都和灰袍老者差不多，三分震驚七分懷疑，不知白袍青年說的是真是假。
“他氣質這般出眾，我感覺是真的，麵具遮麵，應該是有難言之隱。”
“同感，你看他的小嘴唇好性感，應該很會口及吧？”
“呃，你不對勁！”
各大古教、仙族的女弟子聚在一起，以女人的第六感來看，她們覺得白袍青年應該保真。
不過，她們聊著聊著，話題好像就跑偏了，臉也不自覺紅了起來。
就連一旁的各教聖女、神女，也在聽了幾句後，連忙封閉了聽覺，不敢再聽下去。
聽著四周的議論，白袍青年很淡定，這與他所料不差，不拿出點實質證據，彆人根本不會信。
他自然就是華雲飛，“苟”是他的馬甲之一。
若是要奪統帥之位，又要讓彆人信服，那這層馬甲肯定能滿足所有要求。
畢竟，有比“古今第一”四個字更有吸引力的嗎？
“這樣能證明了嗎？”華雲飛開口，隻見他周身亮起了淡淡銀芒。
“這是！？”
灰袍老者再不能淡定，站起身來盯著華雲飛身上的銀芒看了又看，臉色逐漸動容。
沒錯，他很確定，這銀芒源自於一種體質，而三十年前，“苟”也用過同樣的體質！
難道此人真是“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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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灰袍老者哪怕是一位不朽境強者，見慣了大風大浪，呼吸也不自覺急促起來。
轟！
瞬間，在看到華雲飛身上的銀芒後，四周人群也頓時炸開了鍋。
之前還在懷疑的人，瞬間閉上了嘴巴，臉色徹底被震驚取代！
“苟”闖塔的影像，很多人都看過，所以他們非常肯定，華雲飛身上的銀芒，和“苟”的一模一樣！
他真是“苟”！？
“真的是嗎？”
那些本就興奮的大教女弟子們，頓時更加興奮了，看那眼神，恨不得將華雲飛生吃了一般。
“不，還不夠！除非你能用出"苟"的第二種體質！不然我還是不信你就是他！”灰袍老者突然大喝一聲，緊盯著華雲飛。
“對，還有第二種體質，"苟"在闖一百零九層時，為了擊敗自己，使用了會散發金銀神芒的體質！”
四周人群也反應過來，連忙跟著附和，想看看華雲飛究竟能不能用出那會散發金銀神芒的體質。
一種體質是巧合，那兩種一樣的體質，就絕不可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