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落下,整個朝堂之上,所有人均是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不過這雙瞪著如銅鈴般的雙眼卻隻能死死盯著地麵與自己的鞋尖兒!
陛下這……這是要對定國公府趕儘殺絕?
群臣們內心震驚不已,均是難以置信。
要知道,當今陛下的這個位置,當年可是定國公府力派眾幾,強勢輔佐上位的!
可眼下帝王的位置坐穩了卻要卸磨殺驢,誰人沒有危機感?
傅予白也眯起了雙眼。
漠北戰事始終讓朝廷為之焦心,加之定國公府一門三將均戰死沙場,便是朝廷也無人可用,皇帝此時把主意打到了傅予白的身上,又是為何誰人不知?
首先漠北無將可領,而漠北均是傅家軍,皇帝不是沒有派了彆人去,但漠北軍卻絲毫不給麵子,理都不理會一下。
其次,若傅家門楣的最後一個成年男子也戰死沙場,這忠君愛國的名頭給了定國公府又如何?便是世子之位給了那長房嫡孫又如何?
小小的孩童,還不是任由旁人拿捏?
皇帝果然是下了一手好棋啊!
群臣們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悲傷,而傅予白卻聲音擲地的接過了這一份用生命去冒險的旨意。
“臣,遵旨。”
群臣們更是震驚。
傅予白是瘋了麼!
李彥暨卻笑了。
他可以確保讓傅予白去了漠北就回不來,所以區區一個世子之位,何足掛齒?
“既然如此,那錦書就擇日啟程吧。”
說完,李彥暨直接起身離開。
高正德高聲吟唱下朝。
傅予白從金鑾殿冰冷的地麵上起身,眸色始終冰冷淡漠。
他未曾理會群臣們看向自己眼神裡的震驚與惋惜,轉身離開。
“傅三爺!”
宮門外,有人喊住了他。
傅予白回頭,發現是柳相。
傅予白行禮。
“小子見過柳相。”
旁人喚自己一聲三爺不過是客套與尊稱,他身為晚輩卻不能托大。
柳勁鬆走上前,看了一眼傅予白。
“去喝杯茶吧。”
“是。”
茶樓包廂之中,柳勁鬆看向對麵給自己斟茶的年輕人,歎息了一聲。
“這明顯是一個局,你那般聰穎之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可為何還要選擇主動跳進去?”
當今陛下針對定國公府都已不再遮掩,群臣們看的分明,他傅予白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漠北戰事拉扯了近五年之久,便是你父親在世之時,卻也未曾把蠻夷殺絕,你主動前往,那不是送死是什麼!”
越說越激動,柳勁鬆氣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這少年郎,實在是太衝動了!
你們為什麼會這麼可愛!
有個寶貝一直在給我捉蟲,會給我明確的指出來哪裡錯了,我打字太快而有的錯字,寶貝也會給我解毒出來並且指出。
我好幸運能遇見你們呀!
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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