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坐在了長凳上看著他們說道,“縣令大人不同意,斥責我一派胡言,肚裡要是有蟲子,這五臟六腑還不被蟲子啃完了。”
“啊!”黃元吉捂著自己的肚子道,“不會吧!”
“彆擔心,不會的。”沈慧娥感激安撫害怕的他們說道。
“總之不同意,說我危言聳聽。”李郎中沮喪地看著他們說道,“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追究了。”“那咱就自己打蟲唄!”沈慧娥溫潤的眼眸看著他說道,“相信的就自己采藥,不相信的就沒辦法了。”
“行了!我走了。”李郎中站起來看著大蟲說道,“大蟲跟我回去抓藥,我這采藥,製的有點兒多。”
“哎!”大蟲脆生生地應道。
“大蟲拿點兒窩窩頭給郎中伯伯送過去。”沈慧娥抬眼看著兒子吩咐道。
“殺豬娘子做的窩窩頭,肯定不一般。”李郎中聞言調侃道。
“還真不一般,用烘柿子和的麵,甜著勒!比蜜還甜。”沈慧娥眉眼彎彎地看著他說道。
“那一定吃吃看。”李郎中爽朗地大笑道。
大蟲提著籃子跟著李郎中回了藥鋪,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些草藥。
沈慧娥拿著木勺從瓦罐裡舀出一勺,“我先吃了。”
“等等,阿娘,您真的要吃啊!”大蟲伸手攔著她說道。
“當然。”沈慧娥想起來道,“這樣吃肯定苦,還噎得慌。”食指點著他們道,“水,給我拿水來。”
“我去。”狸奴直接將瓦罐抱來,程東來將粗陶碗拿來。
沈慧娥一勺將藥粉送進嘴裡,跟塞了一嘴沙子似的。
那個苦呀!差點兒沒吐出來,端著水狠狠地灌了兩大口。
沈慧娥拍著胸口將藥給咽了下去,聲音嘶啞地說道,“那個……我覺得你們還是調成藥汁喝!這樣太難咽了。”
“我去拿碗。”程東來蹬蹬跑到廚房,抱了一摞碗回來,分彆擺在了桌上。
沈慧娥拿著勺子舀了藥粉放入碗中,黃元吉抱著瓦罐,倒入水。
“你們自己晃晃。”沈慧娥囑咐他們道。
大蟲端著碗,晃了晃,將粉末充分的浸泡在水中,端著碗一口悶了,眼睛瞬間瞪大,吐著舌頭,“好苦,好苦。”
“嗬嗬……”沈慧娥趕緊抱著瓦罐給他倒了些水,催促道,“快!漱漱口。”
大蟲端著水蹲在菜園子,漱漱口。
黃元吉和程東來他們也一口灌了藥汁,“還行吧!不是特彆的苦。”
“不苦也漱漱口去。”沈慧娥目光溫柔地看著他們催促道。
沈慧娥又將藥粉分了分讓黃元吉他們帶回去給黃母。
“今兒就到這兒吧!你們回去給祖母和你們阿娘說清楚了。”沈慧娥琉璃色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知道,知道。”黃元吉抱著瓦罐說道,“二嬸,我們走了。”
“我送你們。”沈慧娥將孩子們送走了,又拿上分好的藥粉先去了鐵匠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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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鋒聽完之後,眼睛都直了,結結巴巴地說道,“二姐,二姐,我沒聽錯吧!”
“沒有,沒有。”沈慧娥微微搖頭道,“李郎中已經試過了,排出蟲子了。”
“這怎麼可能?”沈芸娥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說道。
“我騙你們乾什麼?”沈慧娥聞言好笑地看著他們說道,“三天後,自有分曉。”目光直視著鐵鋒說道,“妹夫,這是藥粉,吃不吃你自己決定。”
“你們都吃了,那吃吧!”鐵鋒聞言立馬說道,“一次一勺,一天三次,連服三天。”
“對!”沈慧娥笑著點頭道。
“彆忘了我。”沈芸娥杏眸看向自家男人道。
“不行,不行,孕婦不能吃。”沈慧娥趕緊製止道,“是藥三分毒,你懷著孩子呢!不能吃。”
“不是說都有蟲嗎?”沈芸娥著急地看著她說道,“我這不吃藥會不會對孩子不好。”
“不會的!我又不是現在才有的。”沈慧娥聞言寬慰她道,“等生了孩子,再打蟲也沒事。”
沈芸娥眨眨眼意味過來道,“對哦!那我等等。”十分好奇地問道,“打下來的蟲什麼樣?”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沈慧娥滿臉黑線地看著她說道,“怪惡心的,我怕你吐了,以後有心裡陰影。”
“這麼可怕嗎?”沈芸娥杏眸流轉看著她說道,“咱啥沒見過。”
“對這那麼好奇乾什麼?就跟地龍似的。”沈慧娥沒好氣地看著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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