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讓太史慈一個普通槍騎兵去挑戰對方大將還挺帶感的,演義中關羽溫酒斬華雄不就是以一個馬弓手的身份麼?
當然,那隻是演義,關羽估計都沒見過華雄長什麼樣,即使見過,在真實的戰場上,武將單挑的機會並不多。
劉平走後,隻留下太史慈在風中淩亂:“是大慈,還是大糍粑?”
觀這主人的言行,怎麼琢磨都是個胸無大誌的慫貨啊。
他垂頭喪氣的回到屋裡,此時靈娥他們已經走了,他母親喝過藥,又喝了碗參湯,精神明顯好了許多,已經能靠著床頭坐著了。
“我兒怎麼沒精打采的?可是那位郎君難為你了?”
“那倒沒有,不過沒想到主人是個屯田官,而且……他以苟全性命為信條,與兒之信念頗為不合。”
老夫人微微一笑:“你是這麼看待那位郎君?
為娘卻不這麼認為,為娘覺得,我兒終於得遇明主了。”
“啊?”太史慈滿頭霧水:“我看主人分明沒有什麼大誌向,母親何以這樣認為?”
“方才為娘問過了那幾位姑娘了,那位郎君姓劉,”老夫人拍拍床沿,示意太史慈過來坐下:“你想啊,他既非曹氏子弟,卻在兗州住這麼大的宅邸,必為曹公所看重。
曹公那是什麼人?那是公認的世之梟雄,在曹公帳下聽命,如不低調行事,必會為曹公所疑,所以為娘認為,那位郎君此舉,正是他的聰明之處。”
“母親雖言之有理,可是母親如何能看出來,主人心懷大誌的?”太史慈仍然不解的問道。
“那是因為,為娘看的出來,來送藥的那幾位姑娘都還是處子之身,試想,世間有幾個少年人能忍耐的住身邊美姬之惑?
有這等忍耐力之人,豈會胸無大誌,甘於安安穩穩做個屯田官?
所以說,我兒勇武有餘,卻需要跟你家主人好好學學這亂世的生存之道。
相信為娘的眼睛,你儘心竭力扶保他,日後必能壯誌得酬。”
太史慈聽得眼前一亮,胸中鬱悶儘散,漸漸覺得主人有點高深莫測的感覺。
他衝母親恭恭敬敬的道:“多謝母親點醒,兒受教了,兒自當儘心竭力扶保主人。”
……
刺史府,曹操坐在公房內,陷入深深的憂慮之中。
這幾日的瘟疫蔓延竟然有愈演愈烈之勢,據各郡縣報來的公文,每日都有數十人染上瘴氣之疾。
如今整個兗州染上惡疾的總計得有兩千餘人了,而且這個數字還在持續上漲中。
荀彧自鄄城寫來書信,為防止瘟疫繼續蔓延,建議每個郡縣都設立專門的病患收容之地,將所有染病之人強行收納其中,並派軍士把守,禁止任何人外出。
曹操雖然照做了,但是依然沒有阻斷瘟疫的擴展,染病之人還在持續增加。
正因為此,有數地報來消息,已有大批流民出現外逃之勢。
更令曹操憂心的是,連軍士也發現了數個偷逃之人,雖然已被抓住就地正法,但他明白這也並不是長久之計。
基於這種情況,現在出兵徐州已是不可能了,如何能儘快穩定局勢才是最重要的。
幸虧劉平織下那麼多絹帛,軍餉倒還能應付。
“使君,聽聞當今世上最好的郎中乃是有神醫之稱的華佗,如能找到這位華神醫,或許能解兗州之危,”程昱歎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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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書友們提出來,鄴城這個時候還是袁紹的地盤,荀彧最後保住的兗州三城應該是鄄城、範縣、東阿,這是個硬傷,所以把荀彧駐守地都改成鄄城了。
這是我的曆史知識被打臉了,慚愧,慚愧,以後還是要好好學習啊。
本書儘量按照正史的脈絡來,但是豬腳注定會改變曆史走向的,這一點大家會做好心理準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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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