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腳,兩個姑娘拿出藥罐子棉簽等。
“請問姑娘,你們這有男衛生官嘛?”繼白憋出一句。
“有啊,我們隊長。”
“啊,隊長啊?能請他幫我處理嘛?”
“嗨,軍人,還這麼封建啊,醫生護士女的多了去。我告訴你啊,這種小傷口的處理,都是我們做,我們隊長做手術的,不乾這種小兒科的事。就你事!老實點坐好吧。”
說著把光宗和繼白的腳摁在小凳子上。除了自己的老婆,光宗和繼白從來沒讓彆的女人摸過自己的腳,又奇異又覺得緊張,大氣不出,臉都憋得微紅。包好後,拔腳就跑。
“站住!”
“你們兩個,把鞋子穿好!”
兩個人麵麵相覷:“長官罰我們,不讓穿。”光宗漲紅臉諾諾道。
“奧,原來,你們是受罰,犯錯的。”姑娘一撇嘴露出揶揄的神色。你們是哪個教官?
“劉教官嚴教官。”
“奧。不過,你們長官怎麼罰,我不管。外麵他們說了算。這兒哪,是我們說了算。我們替你們好好處理了腳。你轉眼就光腳下地跑。你不愛護你的腳不打緊,不能糟蹋我們的工作。不行,穿上鞋!”
“哎呀,長官不讓。”兩個人還在磨磨唧唧。
“穿!”姑娘忽然大喝一聲。
“奧,穿,穿。”光宗被這炸雷般得銀鈴聲嚇一跳。趕緊從腰帶上卸下鞋子套上。
那姑娘走到繼白麵前,上下打量了繼白幾眼,看的繼白心裡毛毛的。
“乾什末?我穿。”
“你,不認得我了?”
“不認得。”
“看,”姑娘直指腦袋。“你就是那個砸果子,砸破我頭的,對吧?”
“奧奧,是你啊。你是黨代表家的小姐。真不好意思,頭好了吧?”
“早好了。你這麼能吃,吃光了我家一鍋飯。”說完,咯咯的響亮的笑起來。
“早知道,是黨代表家的飯,打死我也不敢吃的。”
繼白有點不好意思。心想,你大小姐沒餓過,不知道餓的滋味。
“你什末飯不敢吃,土匪的飯你都敢吃。”光宗在旁邊道。
“啊,土匪的飯你吃過,看不出來,說來聽聽。”姑娘揚起眉毛,露出濃厚的興趣。
“不行了,趕快走,要遲到了。”說著兩人拔腳就跑。跑出門,兩人趕快彎腰脫了鞋,彆在腰間。那個姑娘在後麵大喊:“喂!你們!鞋子!”
倆個人一溜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