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華國那漫長且充滿未知的路途上,蔣萬順麵色陰沉,眼神中透著一絲警惕,鄭重地給王娟介紹了李蓮蓮:“今後你的安全由她負責,她是你的貼心保鏢。”李蓮蓮微微頷首,神情嚴肅且恭敬地說道:“老板娘好。”
王娟的雙眸中瞬間閃過一抹深深的憂慮,她下意識地抓緊蔣萬順的胳膊,急切地問道:“那你的安全呢?”此刻王娟心裡七上八下的,剛經曆了被綁架的恐怖,她實在害怕蔣萬順再有什麼閃失。
蔣萬順緊接著又給王娟介紹了陳剛:“由他負責我的安全。”陳剛也連忙彎腰行禮,語氣謙卑地說道:“老板娘好。”
王娟眉頭緊蹙,不耐煩地對李蓮蓮和陳剛說道:“以後叫我娟姐吧,叫老板娘太難聽了。”此時王娟心裡想著,都這時候了,還在意這些稱呼乾嘛,隻要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就好。
飛機在萬裡高空疾馳,機艙內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王娟嬌弱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無力地靠在蔣萬順肩上,聲音帶著極度的恐懼和後怕,顫抖著輕聲說道:“這幾天真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也被綁架了。”王娟心裡不斷回想著被綁架時的情景,越想越覺得害怕,同時也擔心著這背後的主謀還會不會再次出手。
“你當天咋不把我搖醒啊。”蔣萬順眉頭緊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話語中滿是焦急與疑惑。
王娟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聲音哽咽著說:“你睡得像頭死豬一樣,我又喊又叫,拚了命地搖你,可你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怎麼都不醒。我當時哪能想到會有這樣的危險啊,我也隻是單純想見見女服裝設計師,所以就稀裡糊塗地跟著出去了。當他們把我綁走後,我心裡後悔得要死,害怕得要命,我真怕他們會對你下毒手,更後悔不該叫你來看巴黎時裝。”此刻,王娟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仿佛那恐怖的場景再次重現。她心裡充滿了自責,覺得是自己的魯莽和大意才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
“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啊?”蔣萬順的目光深邃如海,大腦飛速運轉,陷入了極度的沉思之中。
王娟緊咬嘴唇,絞儘腦汁地想了想說:“我在生活中,一直都是被欺負的弱者,向來隻有彆人傷害我,我從未主動去招惹過任何人。”王娟心裡一片迷茫,實在想不出自己身邊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
“你爸媽呢?”蔣萬順的目光猶如利劍般急切,仿佛要刺破王娟的思維。
王娟拚命地搖頭,努力回憶著說:“我不知道啊,他們長期生活在大河鎮附近,從來都沒出過國,應該不會得罪什麼人的。”王娟心裡也在疑惑,難道是父母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什麼人?可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爺爺呢?”蔣萬順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絕望的急切。
王娟急忙喊道:“爺爺是鎮上出了名的好老師,桃李滿天下,他教的都是小孩子,哪會得罪人呢?”王娟心裡越發困惑,到底是誰要這樣對付自己和蔣萬順呢?
“你懷疑是誰會這樣乾?”蔣萬順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王娟,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中挖出最後的答案。
王娟毫不猶豫,咬牙切齒地說:“我懷疑是珍妮乾的,因為她是外國人,綁我的又是外國人,而且她還對我說過,她要搶你。”王娟心裡對珍妮充滿了怨恨,覺得她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你失蹤後,我也懷疑過她,並給她打了電話,她說她沒有。我們婚禮第二天,她就與可羅斯、山惠子去了酒廠,張二狗可以作證。”蔣萬順無奈地解釋道,眼神中滿是迷茫與困惑,心中卻暗自揣測著珍妮是否真的與此事無關。
王娟滿臉困惑,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喃喃自語道:“那到底會是誰呢?”王娟心裡亂糟糟的,完全理不清頭緒。
“可能是我的仇人。”蔣萬順若有所思地說道,心中卻仿佛壓著一塊巨石,難道真的隻是簡單的仇怨?會不會背後隱藏著更深更複雜的陰謀?
王娟著急地說:“你把誰得罪了?”
“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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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唯一得罪的人,就是珍妮。”蔣萬順無奈地歎了口氣,可腦海中卻不斷閃過一個個可疑的身影,真的隻是珍妮嗎?
王娟擔憂地說:“那咋辦呢?”此刻王娟心裡害怕極了,萬一真凶沒有找到,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目前沒證據,也許有其他人在作祟吧。”蔣萬順輕輕拍了拍王娟的手,試圖安撫她的不安,然而自己的內心卻早已被焦慮和恐懼占據。
“你還有啥夢想,我幫你實現。”蔣萬順溫柔地看著王娟,眼神中滿是寵溺,可心中卻在擔憂未來的重重困難。
王娟說:“老公,我的最大夢想,你已幫我實現了。”王娟心裡滿是感動,覺得能有蔣萬順這樣愛自己的老公,已經是無比的幸福。
蔣萬順不解地說:“我幫你實現什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