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靈越玩味的看著這個模樣周正,約莫三十歲的交警,笑道:“表姐,警察叔叔,您甭想了,人家結婚了。”
“咳,沒有,甭瞎說。”
交警尷尬的咳了聲,連連否認。
“嗬嗬,再見了您呐。”
走出考點後,於莉走過來問道:“上午還去畫畫嗎?”
“不去了,今天吉他也不學,放假。”楊靈越搖搖頭說道。
“那,要去哪兒?”
“去你家。”楊靈越說道。
“啊,哦,好。”
於莉頓時臉上一僵,有些慌,有些釋然,有些失望,也有些期盼。
她對楊靈越的感覺很複雜,培訓班走廊時那一腳的安全感,酒吧點頭答應包她時破罐子破摔,掏出欠條時的羞恥與感激,最近相處下來日盛的好感與依賴。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攔了輛出租車,兩人都坐在了後座,於莉說了地方,是位於學府街東的一個小區,然後就撇頭看向車窗外。
楊靈越掏出手機,一看已經有了許多的未接來電。
“媽,啥事兒?”
“嗯,考完了,肯定一把過啊。”
“知道了,你把號發給我吧。”
“桌子上那不有準號證號嘛,你電話查吧,就這樣,拜拜。”
原來是北電招生辦的電話打到了劉青娜那裡,因為之前預留的電話就是那個。
對方和劉青娜進行了友好的交流,表達了對於優秀學生楊靈越的期望,最終表達的意思就是不當導演浪費了,可千萬不能因為高考分數比較高就報了其他學校和專業。
劉青娜委婉的表示做不了兒子的主,最後禮貌的留了對方的電話。
“二力,咋啦。”
楊靈越又撥給了張君利,因為他上麵還有個哥哥,所以稱為二力。
“594。”
“彆,還有事兒,填誌願那天碰頭吧。”
“真有事兒。”
“他們倆我就不回電話了,你們好好練車。”
掛了電話後,楊靈越這才翻出媽媽發過來的短信號碼,撥了過去。
“喂,老師您好,我是楊靈越。”
“楊靈越同學你好,我是謝小金,還記得嗎?”謝小金溫和的笑聲傳來。
“哪兒能不記得呢,考完我才知道您的履曆,失敬了。”楊靈越也笑道。
“哈哈,對你印象很深刻,你三試寫的故事非常好,雖然不是劇本形式,但畫麵感很強。稍加改改就是一部好片子。”謝小金說道。
“謝謝謝老師。嗯,我知道您來電話的意思,請您放心,後天填寫誌願我隻填咱們學校。”楊靈越也懶得繞圈子,索性直接說道。
“好,那就開學見了。”謝小金很開心。
要是藝考第一的學生突然不填北電的誌願了,那就惹人笑話了,主要楊靈越沒像大部分考生一樣把三大院校都報了,不得不懷疑楊靈越是不是就是玩玩,這才罕見的打電話。
“謝老師,再見。”
對方掛了電話後,楊靈越放下手機,出租車司機嘖嘖稱奇。
“小夥子厲害啊,高考成績一出來,就有學校搶了。考多少分,啥學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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