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於莉驚訝的看著開門進來的楊靈越。
“這話問的,莫非屋子裡有其他人?”楊靈越笑道。
“靈越,這個玩笑不好笑。”於莉嘴角向下,語調向下的說道。
“曾莉讓我過來的。”楊靈越解釋了一句。
於莉呆愣半晌,直到楊靈越脫了外套,換了拖鞋才應了一聲:“哦。”
“靈越,我想見見她。”於莉抱住自己男人低聲說道。
“我倆沒事兒,彆瞎想,慢慢來吧。”楊靈越笑道。
於莉點了點頭後偷笑著說道:“嗯,聽你的。不過你今天來,我也沒法兒伺候你呀。”
“幾個月的時間,習慣了,你們不在身邊還好,也不指望。想著你們就在身邊,如果自個兒睡的話覺得彆扭。”楊靈越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嗯,其實能伺候你的地方多了。”於莉眼裡都充滿了笑意。
不過楊靈越並沒有什麼動作,就是相擁著聊天。
聊公司,聊計劃,聊奧運。
“其實你要是露露麵,當個咱們省的傑出青年,再當個火炬手完全沒問題的。”於莉糯糯的說道。
“我是個導演,而且寧昊更有資格,說到他,我得去拜訪一下,認識認識。”楊靈越笑道。
“你好像很欣賞他。”於莉說道。
“不是欣賞,是推崇。”楊靈越搖搖頭,糾正了於莉的用詞。
“你在我心裡才是最棒的。”於莉堅持道。
“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於我也。於老師,你是哪個?”楊靈越笑問道。
“我不求你,不畏你,不私你,我隻是愛你。靈越,你說我是哪個?”於莉反問道。
“那就是愛人了。”楊靈越說道。
於莉沒說話,隻是緊緊的抱了抱自己男人,然後突然抬頭:
“你是不是又要抽公司的錢了?”
楊靈越頓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日子不對,把你吊起來打。”
“記下,記下嘛,還有4天就完事兒了。”於莉頓時變得像一隻叫春的貓一樣。
“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確實得籌備一筆錢了,2000左右,預計月底用。”楊靈越想了想說道。
不過於莉對於楊靈越岔開話題顯然有些幽怨。
“聽到了沒。”楊靈越皺了皺眉。
“聽到了。”於莉拉出語調翻了個身。
楊靈越被溫軟包裹的手掌瞬間感覺空落落的。
此時的楊靈越與上午在曾莉租房的秦海路思想共鳴了。
為了資金,楊靈越幽幽的說道:
“這次試試繩子打結的藝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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