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奇怪;我覺得你老是看人家才奇怪;我覺得咱們這樣,你還關心彆人才奇怪。”
劉一菲推開男朋友,不滿的說道。
一曲畢,換成了比較激烈的曲子,那位中年人便退場坐了下來。
劉一菲拍了拍男朋友的背說:“走吧,不跳了。”
“走。”
楊靈越牽住劉一菲的手,招呼四人組一同離開。
到門口時,碰到了舞廳老板,楊靈越開口問道:“老板,那位是常客嗎?彆誤會,隻是覺得一個人獨舞挺奇怪的。”
老板的眼神從警惕變成恍然,笑嗬嗬地說:“哦,老張啊,他常來,從我這兒開了就是一個人。”
劉一菲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呀?一直就沒舞伴?”
老板回答劉一菲的問題時,柔和多了。
“沒有,開始還有人想和他搭一下,後來就沒人了,老張就喜歡一個人跳。為什麼就不知道了,我沒問過,他也沒說過。”
劉一菲看著男朋友說:“好奇怪呀。”
楊靈越想笑。
“嗯,你說的對。”
“討厭,走啦。”
劉一菲翻了個白眼。
“等等,我和他去聊聊,你們去外麵等我一會兒就好。”
楊靈越搖搖頭,鬆開劉一菲的手朝“老張”走去。
劉一菲應了一聲,本來和四人組已經出了門,好奇心上來,於是又返了回去,走過去的時候見男朋友已經和那個老張坐一塊兒聊上了,便挨著坐了下來。
老張看了劉一菲一眼,笑了笑說:“很般配。”
劉一菲掩嘴一笑說了聲謝謝。
隻聽老張接著說:“這話從哪兒說起呢。”
楊靈越很誠懇的說:“您慢慢說,如果您真的不想說也沒關係,我真覺得您獨舞的時候特彆詩意。”
張德全又看了看這對兒小情侶,會心一笑,旋即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說:
“八二年,我在林場工作,她在紡織廠。
第一次見她,我就喜歡上她了,一見鐘情,當時沒敢說什麼,先是打聽她。
漠河很小,總能打聽的到,通過兩三個朋友就認識了。
知道她喜歡跳舞,便找借口找她教我。
我們會在倉庫裡,點上一盞燈,她教我跳舞。
八三年,我們結婚了,婚禮很簡單。
......”
年漠河特大火災,張德全老人的愛妻不幸被大火吞噬,悲劇發生前,兩人未育有子女,妻子走後的三十餘年,張德全老人未再婚。
康氏生前愛跳舞,兩人戀愛時常常溜進堆滿雜物的倉房,點起一盞燈,在狹小的空地上練習舞蹈,“無數的穀物粉末上下紛飛,像是在為二人伴舞的精靈”。
這一幕,也是張德全老人這輩子最珍貴的回憶。
後來,在距離倉房不遠的地方有人開了一家舞廳,每當夜幕降臨,張德全總是會獨自到舞廳裡跳舞。
——百度百科
張德全聲音平靜地講述著,講到倉庫跳舞的時候,臉上掛著一抹回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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