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紹主要就是看看張遠長什麼樣,此時見過,便跟孫澤打個招呼離開。
“據說你抓的那白馬山匪寇連夜審問,牽扯出不少隱藏在城中的其他匪徒。”
等餘紹離開,孫咋方才感歎一聲。
“你小子當真是好運道,你知道為白馬山匪徒事情,從主司到點司,再到都尉,誰不是吃過司首掛落?”
“這一次要是白馬山匪徒在府城中鬨出事情,那我鎮撫司的麵皮就不能要了。”
功勞不在大小,在及時。
這一次不管抓的是大魚小魚,起碼能給上頭看看。
怪不得連點司都要問問張遠的名字。
其實在張遠來說,從前的他絕不可能有這等洞察力。
如今他多出許多閱曆記憶,修為也提升不少,才有機會拿下胡三。
張遠趁著此時無人,他低聲在孫澤麵前說幾句話。
孫澤哈哈大笑
,擺手應下。
張遠離開,陳梁和李長衛來應卯。
“剛才可是張遠,聽說昨晚他做下好大事情。”李長衛看張遠背影,笑著說道
“頭笑的這般樂嗬,那昨晚功勞能分到我們小隊?”一旁的陳梁也是開口。
孫澤搖搖頭,麵上帶著笑意:“功勞什麼的估計沒我們份,畢竟昨晚是丙衛營出力。”
“我笑是張遠這小子想讓我給他做個主婚人。”
“這小子,要娶那個小娘。”
他的話讓陳梁和李長衛都是相視一笑。
“成家立業,是好事,張振若是在,怕是要請我們好好喝一場。”李長衛話語中帶著一絲遺憾。
“是好事,我聽老虎說,這小子殺心不小,有個小娘,也能穩重些。”陳梁說的老虎就是羅尚虎,司獄老卒。
“我們這些刀口上討生活的,確實該早點成家留後。”
張遠到司獄,羅尚虎和其他人也是說起昨晚事情。
張遠隻說運氣。
今日的司獄格外忙碌,不時有身穿甲胄的皂衣衛押送犯人進出。
皂衣衛尋常時候無甲,唯有出任務時候會穿甲。
基本上都是輕甲,重甲不多。
仙秦軍甲,鍛造繁複,尋常隱元初期,能三刀斷一甲便是其中佼佼者。
隱元中期,需一刀斷甲。
能一人之力抵三甲不敗者,就能有資格成為旗官。
“今日司獄人手不足,發放飯食你們來。”
張遠換過火把時候,被羅尚虎召集過去。
這話讓幾位身穿黑袍的司獄黑衣軍卒都是苦臉。
“哎,又要受罪了。”
“要進牢房發飯啊,這可是脫層皮的事情。”
幾人訴苦,唉聲歎氣。
張遠現在也知道為何這些軍卒不願去司獄第一層的牢房。
那裡煞氣死氣凝重,修為不夠,進去當真是煎熬。
“我去,你們還有誰一起?”羅尚虎提著個大木桶,轉頭看向眾人。
眾人相互看一眼,有幾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