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能私闖民宅!你們沒有闖入我家中搜查的權力!”
“我是狀元郎,是皇上欽點的狀元郎,你們想抄我的家得有皇上的聖旨!”
回應他的,是趙桓禹粗暴一腳踹過去,當場將他踹翻在地。
趙桓禹低頭俯視他。
“我們是沒權力抄你的家,可我們誰抄你家了?我是帶人查找你的罪證而已,若是查不出,本世子定會當場向你賠罪!可若是查出來了,那就該是你被掛到城樓上向沈姑娘賠罪了!”
說完,趙桓禹領著人大搖大擺衝進了宋明堂家中。
任憑宋明堂怎麼嘶吼怎麼威脅都沒用。
所謂秀才遇到兵,宋明堂這個書生哪兒是趙桓禹這個霸道將軍的對手?
不多時,趙桓禹就帶著人出來了。
他手中捧著一個木匣子。
宋明堂看到那個木匣子,目眥欲裂!
趙桓禹瞥他一眼,故意踩著他的手指踏出門檻,然後當眾打開木匣子。
“大家請看,這木匣子是宋明堂放銀票的,而沈夫人給宋明堂的那張字條,就放在這裡麵!”
他拿起一張字條,展開向所有人展示。
“看好了,上麵蓋著沈夫人的印章,鄭麗二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字條上麵寫著,沈鄭氏願與宋狀元合作,讓沈錦書身敗名裂!”
圍觀群眾看到這字條,再看看宋明堂那灰敗的臉色,紛紛唾罵起來。
“好個下作陰損的狀元郎!”
“他隱瞞自己有野種的事求娶沈大人的女兒,這件事本就是他自己有錯在先,他被沈姑娘揭穿了醜事,竟然如此惡毒,堂堂七尺男兒用這種後宅陰損手段來害自己的新婚妻子!”
“我呸,真該讓皇上看看這個狀元郎的品行,一個道德淪喪連寡嫂都不放過的人,一個惡毒起來連新婚妻子都能戕害的人,他能做個好官愛民如子嗎?”
一聲聲唾罵鑽入宋明堂耳中,宋明堂倉皇無措滿心惶恐。
他怨毒地望著沈錦書。
都是這賤人害他至此!
這賤人!
他剛怨毒地盯著沈錦書,趙桓禹就一鞭子抽他身上!
趙桓禹慢條斯理道,“我說了,揪出了詆毀沈姑娘的幕後者,我會將人綁去吊在城樓上,當眾向沈姑娘賠罪。”
在宋明堂驚恐的眼神裡,趙桓禹揚聲道,“來人,把這廝捆起來,本世子要把他綁到城樓上去!”
沈家的家丁們連忙一擁而上。
家丁在綁人,趙桓禹轉身看向沈錦書那邊。
剛看過去,表姐衛靜姝就冷颼颼瞪了眼他,擋在了沈錦書麵前,“彆往我們這兒看,你不是嫌晦氣嗎?”
趙桓禹默默摸鼻子,想要開口說話。
可衛靜姝根本不搭理他,轉身拉著沈錦書就往邊上走,說悄悄話。
衛靜姝紅著眼眶央求,“書兒,我和娘幫了你,你也幫幫我們吧,我爹被人騙了!”
張姨母過來,冷笑著低聲說。
“書兒,你姨父不是被騙了,他是有二心了!他跟我成親前有個相好的,他愛人家愛得死去活來,可人家卻嫌貧愛富踹了他另攀高枝!都被人家踹了,你姨父還跟個愛吃/屎的狗一樣把人家當心頭白月光呢,這不,前兩年那白月光的夫君去世了,回江城投奔娘家,見你姨父做了個小官,就來勾搭你姨父!我和你表姐一直不知道這個事,直到一個月前你姨父帶著那白月光登門,倆人還抱著個孩子,你姨父口口聲聲說那是他親兒子,他要給那母子倆一個名分,讓我要大度一點善待那母子倆!”
衛靜姝低著頭,難過地小聲補充,“他還說我娘這麼多年沒給他生兒子,他沒休了我娘已經足夠給娘麵子了,讓我娘不要不識好歹……”
張姨母冷笑一聲,咬牙切齒道,“你姨父那個喪良心的,他哪兒知道,不是我不能生,是他自己傷了身子早就不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