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畏懼地望著打人很冷血無情的趙桓禹,他怕他不老實,趙桓禹會擰斷他脖子,他吐著血說,“不……不是,我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采花賊,我不是……”
趙桓禹眉頭微皺。
他晃著手上的鬼麵具,“可你的穿著打扮,就跟那幾十個受害姑娘提供的采花賊信息一模一樣,你又作何解釋?”
鬼麵人眼睫輕輕顫了顫。
他似乎有什麼不想說的秘密。
趙桓禹一巴掌狠狠扇他臉上,冷冷問他,“你說還是不說?”
鬼麵人張了張嘴,卻不知為何沒有說出口。
趙桓禹冷笑,又反手一巴掌狠狠抽鬼麵人臉上!
他無視了鬼麵人臉頰上瞬間浮腫的巴掌印,冷聲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說,還是不說?”
他的手指一點點握緊鬼麵人的脖頸,嗓音裡殺氣驚人,“你若再負隅頑抗,我便擰斷你脖子,隨意挖個坑把你埋了,毀屍滅跡。”
鬼麵人忍受著渾身難熬的疼痛,畏懼地望著下手不留情的趙桓禹。
落到官府手裡,他或許還能撐一撐,畢竟他知道官府不會未經開堂審理就殘暴要了他的命。
可落到趙桓禹手裡,他不敢強撐。
趙桓禹這廝,是有可能現在就擰斷他脖子的……
對上趙桓禹的眼神,他打了個哆嗦。
煞神麵前,他哪裡敢負隅頑抗?
他低聲說,“我……我其實是聽命於人,是他讓我戴著這個鬼麵具穿著黑衣前來做采花賊的……”
趙桓禹皺緊眉頭,有些驚了。
怎麼做采花賊還有個幕後組織的?
一般而言,男人去做采花賊就是圖個爽快的,這個幕後者收買彆人去做采花賊的目的是什麼呢,他難道還能隔空感受到那種滋味不成?
怎麼會有人,收買彆人去做這種對他毫無益處的事?
換一種思路,若這件事並非毫無益處,那麼他從中所取走的利益又是什麼呢?
趙桓禹越發感到驚奇。
他追問鬼麵人,“那個命令你的人是誰?他讓你去做采花賊有什麼目的?還有,像你一樣聽命於他的人到底有多少?這附近幾座城池都有過鬼麵人采花賊的蹤影,到底是你們組織裡不同的人分彆駐守各自的城池,還是你一個人經常在幾座城池來回跑?你是從何時開始聽他命令行事的?你糟蹋過多少女子?”
鬼麵人震驚於趙桓禹的敏銳。
一瞬間居然就想到了這麼多問題!
鬼麵人咳嗽著吐出一口血,告訴趙桓禹,“我隻負責在京城糟蹋女子,另外幾座城池發生的案子不是我做的,那些姑娘不是我糟蹋的……”
停頓了一下,他又艱難說道,“至於那個命令我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他每次出現就是戴著跟我一樣的鬼麵具,我根本沒有見過他的真容……”
趙桓禹若有所思。
看來……
附近幾座城池的案子,是不同的采花賊做下的。
難怪朝廷始終沒有找到采花賊。
朝廷一直在尋找的采花賊是一個經常在附近幾個城池來回遊竄的罪犯,根本沒人想到,罪犯是好幾個人,這幾個罪犯一直分工合作,他們駐紮在各自的領地犯案,並未離開過他們的老窩,未曾露出任何馬腳!
趙桓禹歎息一聲。
他繼續詢問鬼麵人,“那個幕後者雇傭你們去做采花賊,總要從你們手裡得到些什麼吧?你們每次作案,是否會交給他什麼東西?或者說,你們作案的時候是否會幫他做什麼其他的事?”
鬼麵人眼神閃爍。
這,有些難以啟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