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看著南景年,“我和桓兒出生於你們普通人所不了解的隱世家族,自幼學武,接受的是古中式教育,很少出門,也極少接受新式教育,因此在你們看來我和桓兒像落伍的老古董。”
南景年怔怔的。
不,不可能!
這幾個人明明就像古代人啊!
南景年都快要碎了。
他不甘心地問秦仲淵,“那,那你的箭傷是怎麼回事?隻有古代才會用箭的!”
秦仲淵輕笑,“我們家族都教我們武功了,自然也會教我們射箭。我會受傷,這怪我自己,是我技不如人。我們秦氏家族跟他們趙氏家族之間每年都會上擂台比拚君子六藝,我跟桓兒比試射箭的時候,不幸被他射中了心脈,所以他現在才會這麼拚命殺喪屍攢晶核幫我治病,因為他良心有愧。”
“……”
良心有愧的趙桓禹扭頭看了一眼秦仲淵。
呸。
可真會胡說八道。
秦仲淵望著趙桓禹笑。
他就是胡說八道怎麼了,好朋友嘛,不就是用來互坑的嗎?在外人麵前暫時背個黑鍋怎麼了?
南景年還是不相信,他問秦仲淵,“你彆想糊弄我,比試射箭不是並排站在一起同時朝靶子上射嗎,他的箭為什麼會射中你?”
秦仲淵嘖了一聲,“這你就不懂了,我們隱世家族比試,可不是你以為的那麼簡單。我們是同時騎在馬背上互相朝對方射箭,能躲開的就技高一籌。當時我射他那一箭他躲開了,他射我這一箭我沒能躲開。”
趙桓禹垂眸聽著秦仲淵胡謅,薄唇微勾。
這可把南景年和章天兩人驚呆了。
隱世家族這麼拚的嗎?
這是拿命在比賽啊,彆人輸是輸一場比賽,他們輸是要輸掉一條命啊!
南景年還不死心,盯著趙桓禹又問,“你們真的……不是古代人?”
趙桓禹抬眸望著南景年,“還要我們怎麼證明呢?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還有方才沈姑娘唱的那歌,我給你唱幾句?”
南景年哪兒知道趙桓禹記憶力這麼好,聽一遍就記住了。
他還真以為趙桓禹也知道這些暗號,也會唱孤勇者。
三個人都知道暗號還會唱孤勇者,那怎麼可能是古代人嘛!
南景年委屈巴巴地望著這三人,悶著頭喝湯。
南錦意也要哭了。
嗚……
她以為她的異能終於能派上用場了,結果,白高興一場嗚嗚嗚,她好難過,難過得還想再吃一碗麵條……
沈錦書看著難過的兄妹倆,好奇問道,“你們倆怎麼了?”
南景年搖頭。
南錦意也搖頭。
沈錦書失笑。
真是兩個小孩子,也不知道在難過什麼勁兒。
吃過了麵條,秦仲淵和趙桓禹又領著隊員出去殺喪屍了。
接下來幾天,趙桓禹和秦仲淵每天就重複著這樣的日子——
上午去用武功殺喪屍,下午領著隊員去引喪屍跌落懸崖,晚上放火燃燒一整夜,第二天天一亮隊員們去撿晶核,他們又去用武功殺喪屍,下午繼續引喪屍跌落懸崖……
兩人合作搭配,一上午能獵三千多晶核,懸崖底下還能收獲兩萬多晶核。
可奇怪的是,兩人這幾天獵殺的全都是普通喪屍,再沒有遇到高階喪屍了,好像一夜之間銷聲匿跡了。
明明這個城市應該有挺多高階喪屍的,忽然之間那些高階喪屍全都不見了蹤影,這種詭異的現象,讓大家都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