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勝和趙伯則來到街邊人行道上,去看有打鬥痕跡殘留的地方。
“才走沒多久,輕輕的脾氣本來就火爆,在這種地方被小流氓刺激幾句,動手也很正常。”路勝仔細檢查了下地上的血跡。
血水不多,他也不擔心會是輕輕的血,以她的本事,對付兩個商隊護衛不在話下。
灰白石板上,濺了一灘暗紅色血跡,在陽光下頗為顯眼。
路勝蹲下身,輕輕用手沾了沾血水,然後聞了聞,眉頭頓時緊鎖起來。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麼?”趙伯走過來也和他一樣,用手指沾了下血跡聞。
“正常的人血,沒什麼異常。”
“我疑惑的不是這個....”
路勝搖搖頭。
“我疑惑的是,這個出血量有些大,輕輕雖然脾氣不好,但出手總有輕重。
像這麼重的手,一般她不會這麼莽撞。”
這時前往周圍善後的侍衛也回來了。
“大公子,有消息了。有人看到二小姐持劍和兩人打鬥,一路追出了城外!有人說,那被追的兩人還是官府通緝的殺人犯,根本不是什麼商隊護衛!”
“原來如此。”
路勝點點頭。
“走,去城門看看,附近最近的城門,是西門,他們應該是從那邊出去的。”
一行人連著趙伯一起,朝著城西門趕去。
約莫十幾分鐘後,眾人趕到西門,守城的士官過來和家中的一名侍衛打了招呼,顯然是認識。
“路二小姐一路追出去,朝黑風嶺方向去了。”
士官給出重要消息。
路勝正要帶人過去找,剛剛出城沒走幾步路,便看到路輕輕騎著馬,拖著捆在一起的兩人,朝城門這邊趕過來。
一看到路勝,路輕輕便麵上露出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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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急匆匆的過來做什麼?不就是兩個小毛賊嗎?難道還信不過我的本事?”
她換了一身白色俠女打扮,手裡握著銀色劍鞘長劍,細腰上係了一條銀邊腰帶。長發高高豎起,看起來英姿颯爽。
路勝站在城門口,等待路輕輕騎馬到了麵前,翻身下馬,他才舒了口氣。
“以後彆這麼莽撞。”
雖然他不是原本的路勝,但這段時間二娘對他的照顧也是出自真心,他也不是無情之人。自然看得出哪些是真心實意,哪些是虛情假意。
因為二娘的緣故,對著路輕輕也稍稍有關照之意。
“放心吧,九連城這些小毛賊,本小姐還不放在眼裡!”
路輕輕不在乎道。
路勝看了看地上被繩子捆著的兩個殺人犯,兩人麵色都有些蒼白,似乎是失血過多,此時昏迷不醒,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怎麼的。
隻是讓人奇怪的是,他們的嘴角,都帶著一抹淡淡的弧度,就像是....在笑?
路勝心頭暗自記下。
見路輕輕沒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也許是自己大驚小怪。
在繼續叮囑路輕輕幾句後,他和趙伯又帶人回府。
日子又重新回到之前的步奏。
每日他起來晨練三個時辰,練的是刀法。下午吃過飯,便開始練步法和破心掌。
晚上則是回房內練玉鶴功。
至於那個黑煞功,他還是將其停了下來。
如此反複,趙伯見狀,也勸他先集中精力練一樣,但路勝有自己的打算。
在將所有武學都在修改器上留下選項後。
他也開始再一次提升玉鶴功的層次。
夜半時分。
路勝仰躺在床上,雙眼緩緩睜開。
他筆直坐起身,看了看紙窗外。
淡淡的月光從窗外映射進來,在臥房地麵上留下一塊清晰白印。
外麵隱隱能聽到守夜的護衛打呼嚕聲。
風很大,吹得院子裡大樹樹葉嘩嘩作響。
路勝慢慢在床上盤坐起來。
“這個時間差不多了。”
他仔細聽周圍動靜,並沒有發現可能的乾擾。
“這麼久的修養,身體精氣神都到了頂峰,也是時候將玉鶴功提上去了。”
這些時日,路輕輕到處行俠仗義,不是抓了殺人犯,就是打傷小偷淫賊,鬨出不小動靜。
隻是路勝看在眼裡,心頭總是有種莫名的緊迫感,特彆是前些時日,他從張巡師傅那裡得知,曾經他在做捕頭時,也碰到過一些詭異案子,後麵雖然不了了之,但這幾起案子都讓他印象深刻。
收斂念頭,路勝心頭默念。
“深藍。”
頓時一個淡藍色界麵出現在他麵前。
他輕車熟路,按下修改鍵,然後精神集中在了玉鶴功的選項上。
“提升一層!”
選項上的狀態頓時一跳,輕輕鬆鬆從一層,跳到了二層。
身體內部,一種被掏空的感覺猛然湧出,仿佛極短時間內縱欲過度很多次一樣。
視線也有些頭暈目眩起來,之前的那種潮熱感又湧出來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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