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事!”
路勝帶著路輕輕回到之前的院子。
趙伯一身黑色勁裝,手裡提著雙刀,正站在院中央。
其餘侍衛護衛,正在分頭搜索檢查小院裡的屍體和痕跡。
“勝哥!沒事就好!”趙伯雙目一鬆,原本身上淩厲的氣勢迅速緩和下來。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去再說。”
說完他看了看身後的路輕輕,眼神若有所思,兩人的掩飾雖然瞞得過一般人,但瞞不過他這樣的老江湖。
路勝點點頭,知道府裡已經有人報了官,兩人帶著路輕輕和一眾侍衛,出去後攔了一輛馬車。
三人坐車,其餘人騎馬或者跑步,迅速朝原路返回。
院子裡也留下了幾個人負責和官府衙門的人交涉。
一路回府。
然後緊閉大門。
路全安已經和二娘等家裡的親人等在大堂處。
路輕輕換了衣服後,被帶著去了大堂。
路勝沒去,他將全部情況給趙伯說了一遍,唯獨將路輕輕的事換了個版本,變成他趕到時,路輕輕還在和對方的徒弟糾纏死鬥。
之後他便借口自己身上受傷,先回去休息。
藥方的大夫也過來檢查了下他身上傷勢。
多處肌肉拉傷,輕微骨裂,還有點內出血。肩膀骨頭有些錯位等等。
路勝最煩這種三堂會審的場麵,你一句我一句,一件簡單的事,要半響才說完。
一番洗漱後,小巧眼淚汪汪的服侍他脫掉外衣,上床休息。
等大夫一走,路勝又感覺這點時間裡,身體傷勢又恢複了不少。精力旺盛,氣血充盈,身上一點也沒有大戰之後的跡象。
玉鶴功到了頂層後,這療傷能力果真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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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床鋪上,路勝摸了摸才喝完一碗人參雞湯的肚子,整個身體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這一趟也是虛驚一場。
沒想到二妹惹出來的,不是妖魔鬼怪,而是多年前的兩個殺人犯,通緝犯。”
他原本心裡忐忑,便是因為他曾經在那條街上遇到過不對勁的事。
所以行事小心異常。
結果沒想到的是,不是鬼怪,而是人禍。
他躺在床上仔細回憶自己今天的交手過程。
“從頭到尾,我的出手,應該還能再簡潔一些。若是能靈活運用黑虎刀的那一絲虎嘯聲產生的酥麻感,或許還能避開和那兩人的硬碰硬那一刀。”
他眉頭皺起,開始反思。
“遇到力量比我強的對手,確實難辦,作為刀客,力量不應該是我的短處,或許我已經找一些增加力氣的外功練練。”
他沒嘗試過那些硬功外功,不知道修改器修改後,那些功夫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
路府大堂。
路全安坐在主位上,麵色陰沉的盯著下麵的路輕輕。
他身邊坐著二娘,三娘,等人。
一大家子三堂會審,聚在一塊了。
路輕輕和趙伯站在下麵,還有幾個侍衛也在。
“......情況大致就是這樣。”趙伯把路勝給他的那個版本又完善了一下,講出來給眾人聽。
“衙門那邊的人,我已經打過招呼了。這案子就是勝哥的功勞,誰也搶不走。”趙伯說起這個,頓時微笑道。
“勝哥喜好習武,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連續殺了斷頭刀和鬼頭刀,可見其實力已經頗為不俗。這可是天賦過人,大器晚成啊!”
“對小勝,我很滿意,也很放心。”
路全安麵色稍稍緩和了點。原本憤怒的心情,也因為有路勝這個爭氣的兒子,舒服了許多。
此時再看看路輕輕。
“小輕,你看看你大哥,再看看你自己。
除了給家裡闖禍,給你大哥闖禍,你能不能為家裡乾點正經事?”
路全安聲音嚴厲道。
“我送你出去習武,不是讓你回來就搗亂的!”
“爹....女兒知錯了。”路輕輕心頭也是後悔,這一次要不輸大哥及時趕到,她這一輩子或許就這麼毀了。
“你知錯了?你哪次不是這麼說?結果呢?次次如此!”
路全安越說越火大。
“這次養傷養好,就給你找個婆家,嫁出去生個兒子終歸能讓你收收心。”
“不要!”
路輕輕一聽到嫁人,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跳起來。
“我不要嫁人!不要!爹,女兒錯了,以後一定好好幫家裡做事!不去闖禍!您放心!
真的!這次絕對是真的!”
路全安不理她,而是看向一邊剛剛進來的大夫。
“小勝的傷勢如何?”
這大夫其實也是路家的遠親,隻不過是分工不同而已。路府發達後,便將他們都召集起來。
“還好,隻是一些皮外傷。將養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好。”
大夫趕緊回答。
“那就好,到時候再問問他還去不去沿山城學武。”
路全安想到這個,心裡也有些煩躁。!--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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