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頓時樹乾上飄出一股股白煙,一陣木料被燒焦的聲音氣味飄出來。那樹乾居然被路勝一掌燒得,出現一個黑色凹進去的掌印!
他也是被自己這一掌威力驚到了。
“這已經不算武學範疇了吧!?”路勝心中驚歎,“就算勁力再強,要和這種威力的手掌碰一下,那不是分分鐘被燙熟燙傷?這手和烙鐵有什麼區彆??”
他收回內氣,仔細觀察樹乾上的掌印,發現這焦黑掌印,似乎不純是靠溫度,而是有很大部分靠的某種毒素,靠腐蝕燒灼樹乾,產生這種效果。
但就算是這樣,也很了不得了。
“不知道我現在的實力,和那些名宿比起來如何。”路勝心中滿意,但沒有個具體的對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強。
“另外,家中也沒什麼錢財了,才向家裡要了不少銀錢,現在又是搬遷特殊時期,不能給老爹增添負擔,還是我自己想辦法吧。”
路勝想了下,結合自身情況,倒是真就讓他想出了個好辦法,不過這法子需要等歲試後再行。
歲試,就在三天之後了。
“三天後就是歲試,過了之後,便開始實施之前的想法,不然家裡沒了錢,連滋補藥材都沒法保障。”路勝感覺最近滋補藥材已經有些不足了,雖然有養生內氣做儲備,但明顯養生內氣的恢複速度也變慢了。再拖下去,很可能會影響練武。
“還有陰氣.....難道每次都要我去經曆一次麻煩事,才能找到?”路勝忽然想起陳焦榮身上的那枚玉佩,心裡也有了一絲想法。
“算了,還是先回去複習,過了歲試再說。雖然不怎麼在乎官身,但好歹也是家中老爹和二娘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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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東山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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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一片魚肚白,學院門口便等了大批小批的書生學員。
大量穿灰白長衫,白色長衫,或者青衣的書生,全部聚集在學院大門前,嗡嗡鬨鬨的討論著可能開考的題目內容。
人群中,不少馬車稀稀疏疏的停在路邊、角落邊,馬車車簾掀開,露出裡麵一張張或年輕或蒼老的麵孔。
他們有的是等待考生的家人,但更多的是家中富貴的家族世家子弟,不屑於和外麵窮苦普通書生站在一起,便在車內安心休息讀書。
路勝身穿月白長袍,頭上戴了一頂類似錦衣衛那般的黑色高帽,將整個頭頂全部罩住,隻有從他臉側鬢角處,隱隱能看出他沒了頭發。
他一個人站在學院大門側麵,正靠在陰影裡,一言不發,閉目養神,靜靜等待開考。
很快又是一輛白色馬車緩緩駛來,車上下來兩人,一個是大腹便便的黃衣胖子。另一人是體態婀娜的漂亮妹子。
兩人一下車,便到處目光掃視,尋找熟識之人。
那胖子掃了一眼,便看到角落裡的路勝,眼睛一亮。
“勝哥!!”胖子舉起手大喊,興高采烈的跑過來。
“鄭顯貴...”路勝無奈的睜開眼,看著迅速跑近的胖子。“大庭廣眾之下,能不能聲音小點,留點體麵。”
“體麵個屁,胖爺我天生就是這脾氣。有誰看不順眼的直接來乾!”鄭顯貴毫不在乎,一段時間不見,他倒是開始自稱胖爺了。
“怎麼樣?有把握麼?”路勝隨口問道。
“還好還好....”一提到這個,鄭顯貴頓時乾笑兩聲,他靠近一點左右看看,做賊似的壓低聲音。“這趟全看我老妹了,胖爺我是不行了....”
“勝哥哥好。”鄭顯貴的妹妹鄭宇兒過來乖巧道,她穿了一身女式的長衫,顯得秀氣中帶有一絲文縐縐。
“三科考試,經義,策論,兵武。你哪科有把握?”路勝無語問道。
“童生時候還記得一點,現在嘛....嘿嘿,早忘乾淨了...”胖子乾笑道。
路勝無語,對他來說,無非就是將所有教材重點背一遍,理解貫通,然後加點自己的觀點,做到這種程度,基本通過是沒問題,隻是要想拿前麵名次,就很難了。不過反正他也隻是打算糊弄一下家裡,通過就好。
“看起來勝哥哥是胸有成竹啊。”鄭宇兒笑道,“要不您帶帶我哥,看他那樣是過不了的了。”
“這倒談不上,隻是無欲則剛罷了,這次考場選在我們東山學院,正巧我們連門也不用出,就在學院等著開考,倒是方便。”路勝笑道。
“路兄,好久不見。”陳焦榮從一輛華貴馬車上走下來,也看到這邊的幾人,湊過來打招呼。
“上次真是全靠你了,不然我真是小命不保啊。”他滿臉苦笑。
“理所當然之舉,老掛在嘴邊做什麼。”路勝擺擺手。“說起來,這趟歲試怎麼沒看到振國兄?”
“他啊。”陳焦榮搖頭,“被抽中考生檢查,早就進去了。最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家夥好像受了什麼刺激,開了竅一般,經義策論越來越精熟,這趟怕是要中。”
“是嗎?”路勝微微有些意外,還以為宋振國經曆君兒之事後,會情緒低落失意,沒想到還振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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