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其他人怎麼看,你把這事的始末完整貼出去,讓所有人都看看,大部分幫眾隻不過是想要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人都隻會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路勝隨意道。
玉蓮子一想,頓時心頭有些明白了。
因為赤鯨幫的實力和福利,隻要他們不是做得天怒人怨,一點點寒心什麼的根本無關緊要。
這種辦法,對於像路外首這種武力強悍的人,無疑是最合適的。誰有異議,就讓他來找外首,隻要不是連續做出的這類舉動,沒人會為了飛鷹堂那麼點人和幫裡對著乾。
想通這點,玉蓮子頓時看路勝的眼神也有些不同了,剛開始他隻是以為這新老大是個滿腦子都是肌肉的渾人,現在再看,頓時感覺高深莫測起來。這等細膩的心理把握,就算是衙門裡的一些師爺也不一定能把握得到。
“這事就這麼乾,你處理好,把結果給我就行,還有事沒?”路勝繼續問。
“沒了,其餘事我都能處理。”玉蓮子平靜道,壓下眼中的情緒。
“那就都交給你了,我先回去練功了。”路勝起身,拍拍他肩膀,不等其說話,便快步開門離開。
吳三手下的勢力飛鷹堂,在路勝手下隻堅持了幾天,就宣告分崩離析。
他們本就隻是想抱團和新老大談談條件,誰也不想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被新老大一來就全部重新劃分。
不過在出了東山會賭場輸錢的事後,麵對同為北地大勢力東山會,他們就有些撐不住了。
說起來也是巧,這香主是才從外地調任來的,還沒來得及通報其餘勢力,他兒子是個賭鬼,就迫不及待的跑進賭場開玩,結果大輸特輸,又被下套。
等到兩邊發現對方底細,已經成定局了。
飛鷹堂頂不住東山會壓力,隻得求助於路勝。路勝隨意露了個麵,讓那輸錢的小子還了他真正輸的部分錢,也就是幾千兩銀子,便徹底了結了此事。
東山會也知曉他的名頭,這位才把公孫張蘭活活打死,消息自然不可能一直瞞住。一幫二會三門,幾乎所有高層都已經知道路勝的大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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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東山會也極給麵子,主動賠禮道歉,那香主還主動送了路勝五千兩銀子,算是壓驚。
這些事都隻是小事,路勝真正關心的,還是公孫家現在的動態。
根據線人得到的消息,方知洞這個沿山大俠,護著公孫家的弟媳張惠淑一路向南,去了中原。
一路上他親自護送,不過聞訊趕來的公孫張蘭的仇敵不少,其中光通意層次的高手就有數人。通力層次的更是不下數十位。很多曾經被公孫家得罪壓迫過的小門小戶高手,都紛紛落井下石。
還有人是為了討好現在的赤鯨幫,使勁下絆子。
路勝沒去管那女人的下落,反正方知洞既然敢保證,那麼他也不好親自動手,畢竟不合道上規矩。他身後也有家族家人,一旦破了這個例,以後彆人也可以堂而皇之的對付他家族。
但他不親自動手,不代表不能間接下手。
飛鷹堂歸順後,路勝直接派出數位高手,專門負責此事,不乾其他,隻是調查那張惠淑的下落。
他自己則是安安心心的在沿山城讀書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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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根手臂粗的木棒狠狠砸在路勝頭頂,哢嚓一聲斷裂。
“哈哈哈哈!再來!”
路勝赤著上身,身上塗滿了淡淡的藥油,站在陽光下光頭鋥亮,臉上還帶著殘忍的笑意。
邊上數名手持粗棒的壯漢,一個個累得兩眼翻白。
幾人又狠狠砸了幾下,但力氣越發的弱了。
“怎麼了怎麼了?一個個沒吃飯嗎?!嗯??”路勝不滿吼起來,這力道給他撓癢癢嗎?
“老大....我們實在沒力氣了.....”段蒙安苦著臉道。同時指了指邊上地麵,那裡還躺著橫七豎八被累垮了的七八人。都是肌肉強壯的壯漢。
“要叫公子!”路勝眉頭一皺,給了段蒙安腦門一巴掌,差點把他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公子,公子!”段蒙安趕緊改口,自家老大這脾氣有些古怪,就喜歡彆人叫他公子。可看他這副尊榮,又有哪點像那些溫文爾雅的公子哥了?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最近老大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動不動就伸手打人。雖然不重,但鼻青臉腫走出去也是丟人不是?
“城裡分舵裡有名有姓的大力士都叫過來了,可大夥都不行了....”段蒙安無奈訴苦道。
路勝也有些不爽,他修習這個九江鐵索功已經半個月了,但還是沒真正入門。
這門硬功走的是用鈍器大力捶打身軀的路子。剛開始找來不少大力士捶打身體,效果好像還行,但現在還差一點入門練到入門時,卻發現所謂的大力士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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