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哥哥,先看看詩會吧。”她臉色酡紅,低頭聲音細弱,“這裡...這裡不好....”
路勝無語,他也沒打算做什麼,似乎攬腰這個動作有點嚇到陳芸熙了。“看詩會,看詩會。”他頓時連連道。
兩人複又站到一起,在窗口往下望著下麵的人賦詩。隻是陳芸熙神色略微有些忐忑。
“金光日夜出櫃房,梧桐樹下夜來霜,天經寶典無處尋,他日歸來悟心藏。”
下麵一人的詩已經被采納了一首,被僧人大聲喊出來,贏得一片喝彩。
“心藏乃是金光寺記載的傳說中之心藏境,傳說一入心藏,天地自來往,可得長生大道,通天之機。”陳芸熙細聲搖頭道。“這詩一開始平平無奇,但最後一句卻是指出了眾人四處在外尋找寶藏,但實際上最大的寶藏一直藏在自身自家中還不自知,一下便將格調提高,還算不錯。
隻是這金光寺不過一小寺廟,用這樣的詩,有些大了。”
路勝讚同點頭,但這詩也僅僅隻是中等之姿,好在考慮到這金光詩會本就不是什麼正規詩會,不過是湊湊熱鬨提升熱度的活動而已,也沒什麼苛求的。
“不要小看,這金光寺,還是有些能人的。”他隨意的道了句。
“勝哥哥如何知曉?”陳芸熙看了他一眼。
“我既然說了,那便一定不會胡編。”路勝笑道。
此時下麵又開始喊詩了,第二首被選中的詩也出來了。
“錚錚燕燕珠玉鳴。”第一句倒是頗為華麗。
路勝卻是忽然感覺手上一熱,身前的陳芸熙不知不覺間,卻是越發的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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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綠的短裙被她輕輕用手掀起一小截,裙擺下的雙腿肌膚,不知道什麼時候貼在了路勝的手背上。正好是大腿後側的部位,貼著手背時,就如同最上好的綢緞,溫熱絲滑,細嫩無比。
路勝看了眼陳芸熙,她臉紅紅的,似乎沒有發覺。但這樣的肌膚相親,怎麼可能沒有感覺。
特彆是大腿後側這種敏感部位,再往上便是臀部和神秘之處。這麼明顯的默許,讓路勝心頭一下子竄起一絲火氣。
他手背緩緩翻轉過來,變成手掌,僅僅貼著陳芸熙的大腿。
陳芸熙臉頰更紅了,卻還裝著看下麵的詩會。
“九江蓮月風浪平。”第二句詩也傳了出來。
陳芸熙心頭卻是擔心,之前路勝被她一下躲開會生氣,此時白案想著稍稍補償一下他。
‘勝哥哥之前被我躲開,我且當補償補償他,他喜歡我的腿,便讓他碰一碰我的腿就好。’她心裡對自己的腿依舊有些自卑,想著也有試探路勝一番的念頭,如果他真的不嫌棄自己腿長,便一定不會躲開手。
至於男女授受不親,陳芸熙心裡天真的想,反正隻要讓勝哥哥碰一下,就一下也不打緊。她喜歡勝哥哥,整個人都打定主意是他的,碰一下腿也不算逾矩。
陳芸熙想得沒錯,在沿山城,在整個北地開放的風氣來看,碰一下腿確實不算什麼,但她卻不知道,男人一旦被勾起火氣,之後再想輕而易舉的推開他,那就太難了....
她身後的路勝,此時兩眼已經隱隱泛起灼熱,身上體溫迅速攀升,手輕輕在她大腿後側摩挲著,兩人之間的體溫越來越熱。
路勝的手也漸漸開始往上移動,朝著陳芸熙的關鍵部位慢慢撫摸。
陳芸熙渾身開始發燙,軟得不行,她想推開路勝,卻發覺自己的力氣和對方相比,簡直如蚍蜉撼樹,不值一提。
“公子!”
忽然包廂門外後傳來一聲叫喚,打斷路勝心頭的火氣。
“什麼事?”路勝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若是無事,這些近衛據對不會主動打擾他。
陰陽玉鶴寶瓶氣運轉開來,迅速鎮壓心頭火氣,眼中恢複清明,手也從陳芸熙大腿上離開。
“有急信傳到。”門外的近衛低沉回答。
路勝鬆開陳芸熙,迅速走過去開了門,從近衛手裡接過一件封了蠟的信紙。
幾下展開信紙,一看到上麵的內容,路勝頓時雙眼一沉。
李順溪出事了。
信是柳家姐妹寄來的,武盟內部清查叛徒,居然一下子查出五人有問題,李順溪在一次調查中,也無意間被人陷害。彆人在他住處中查出了不少線索,這些線索全部都指向他謀殺盟內的一名老人。
武盟盟主一怒之下,將他囚禁禁閉起來,現在正等待判決,柳琴寫信過來,便是請他為李順溪出麵作證,證明他不是凶手。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他在有機會時,幫襯一二。李順溪唯一值得信任的朋友,就隻有他了。
但路勝卻是從這件事中,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
他緩緩合上信紙,雙手一撮,針刺氣迸發,瞬間便將信紙搓成一團極細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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