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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樹市嵐子區,一個流動燒餅推車前。
“兩塊錢的量,我要兩塊的!”白潮安搓著雙手哈著氣,這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給,您的鮮肉燒餅!”
“喏,錢給你。”
白潮安遞過去錢,拿到紙包的燒餅狠狠咬了一口,香脆可口的餅外殼,裡麵是鮮香細嫩的肉餡,狠狠一大口咬下,咀嚼一會兒,頓時讓白潮安整個人都滿足了。
他很喜歡燒餅,就像他喜歡殺人。
殺一個人,吃一個燒餅,這是他多年來一直養成的習慣。
為此他還專門給自己設置了一個規矩:殺男人,就吃鮮肉燒餅。殺女人,就吃白菜燒餅。
早上空氣清冷,白潮安把燒餅幾口塞進嘴裡,手揣在兜裡,走到一棟進出人不多的十三層大樓前。
“就是這裡啊,緊挨著政府部門麼?倒是有點麻煩。還是先解決那個吧。”
這趟從上麵接下的任務裡,雖然隻是要殺三個普通人,但白潮安依舊秉持著自己最大的職業操守,力圖按照最隱蔽的方式動手。
既然其中兩個目標都不好下手,那就找最容易動手的那個。
他撇了撇嘴,咽掉嘴裡的燒餅,轉身找了處地鐵口進去。順著人群往前擠時,他隨手拿出手機看了眼裡麵存著的目標照片。
一個相貌清秀,神情嚴肅的年輕高中生,出現在手機屏幕上,下方浮現著幾行字:杜雄,十八歲,時常出沒地點有:光和拳館,黃道拳館,花樹武術中心。
他再掂了掂屏幕上的側麵一個小按鈕,頓時一排排更詳細的資料和信息彈出,
上邊全是這個杜雄擅長的其他資料。
“一個普通人而已,居然要我親自動手....看來是牽扯到什麼大人物了麼?”白潮安心頭猜測著。
越是這種目標,他便越是需要小心謹慎,對於格紗而言,他們這些附庸的逐星者自然是毫不起眼,隨手可以被捏死。
但對於普通人而言,逐星者卻同樣也是無法想象的強橫存在。殺人對於他來說,並不比殺雞來得困難。
“速戰速決了,找個合適地點...”白潮安點開日曆看了下時間,“就明天吧,正好解決了回老家給老媽過生日。”白潮安合攏手機,打了個嗬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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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礙我的人,都要死!”
路勝站在洗浴鏡前,抬起頭,將濕淋淋的頭發往後抹掉水。
因果少了四分之一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而身為格紗的弟弟之死,也讓他明白,這個世界的背地裡隱藏著極其可怕的威脅。
今天是杜秋死了,那麼下一個就有可能是這具身體的父親杜旭寧,可能是母親李燦。更有可能是杜夏。
“原本打算慢慢的一步步來。為什麼每次到最後,都要迫不得已....”
他沉默的取下毛巾,將臉上頭上的水痘擦乾。
“我不想的....”
走出洗浴間,客廳裡沙發上,母親李燦歪著頭昏昏沉沉的熟睡著。
杜旭寧還在處理杜秋的後續事務。杜夏在外麵和朋友聚會,到現在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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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麵是聚會,但路勝清楚,杜夏應該是獨立去調查這次小秋的死了。
杜夏很強很強,路勝沒有和格紗交過手,不好判斷這種神之力的極限在哪,但這並不妨礙他的神魂感應試探。
幾次小心的試探,一步步的測試出杜夏的力量層次,都讓他心生讚歎。
極其敏銳的預感力,範圍可以達到方圓百米,而且對百米外的威脅也有大概的規避本能。
有著簡單的念動力爆發。疑似掌控某種強橫火焰,幾乎無物不融。
而這些,似乎對杜夏來說,僅僅隻是隨時應對的普通能力。
更深層次的力量,路勝也試探不出。
給李燦蓋上毛毯後,路勝回到自己房間,依舊打開電腦。
“不能再等了,必須儘早開始安排。”
“深藍。”
他做到電腦前,心頭默念。
唰。
修改器瞬間在他眼前彈開。路勝視線直接落到最下方新出現的一個方框內。
‘多流派綜合格鬥搏擊術:高段。(融合流派:黃道拳,定手道,橫空手,劈手,伊斯萊自由搏擊術....)’後續是一連串的十多門世界流行的各種格鬥術。
這些全是這段時間路勝各自涉獵的流派拳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