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人彆急著走,隨我們去杏花樓坐坐如何?”
“實在對不住,謝某府中還有些事……”
謝玉春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哎?謝大人,同樣的理由可不能用太多次數啊,今日無論如何,你都得隨我們去杏花樓。”
“對對對,今日必須去。”
一群人圍著謝玉春,直接將人裹挾在其中往外走。
謝玉春麵露無奈,偏偏拒絕不得,又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配合著往外走。
等阮書妍收到消息,謝玉春已經在杏花樓喝醉了。
“聽傳話的人說,姑爺還在那邊沒回來。”
阮書妍隻覺眉心一跳,隨後被生生氣笑了。
“姑爺還真是……罷了,賴媽媽,你走一趟,將姑爺帶回來,哦,對了,多帶些銀錢。”
“是。”
半個時辰後,賴媽媽指使著兩個小廝,將喝的醉醺醺的謝玉春放在了床榻上。
阮書妍揉了揉眉心:“這終究怎麼回事?”
賴媽媽輕輕搖頭:“不清楚,隻是……”
她的臉色驟然沉下,引得阮書妍側目。
“怎麼了?”
賴媽媽深吸口氣:“他們在杏花樓,花了上千兩白銀,奴婢帶去的銀兩,堪堪將這上千兩白銀補上。”
阮書妍微微垂眼,男人躺在床榻上睡得很死,周身還彌漫著一股酒味。
就在這時,謝玉春翻了個身,口中絮絮叨叨地說:“不喝了,不能再喝了,夫人,夫人會生氣的……”
阮書妍:“……”
她心頭剛湧出的火氣,突然就消失了。
半晌,她歎了口氣:“給姑爺準備醒酒湯。”
賴媽媽應聲離去。
阮書妍上前,想替謝玉春蓋好被褥,誰知手剛伸出去,就被另一隻寬大的手掌包住。
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拽了過去。
隻聽一聲悶響,阮書妍楞楞的趴在謝玉春懷裡。
下一瞬,門口響起尖叫。
“小姐快起來,您這樣會加重大人的傷勢。”
阮書妍輕咳一聲,奮力掙脫開謝玉春的胳膊:“行了,春桃,彆在那兒幸災樂禍了,趕緊過來幫忙。”
在春桃的幫助下,阮書妍廢了很大力氣,才從謝玉春手裡掙脫開。
她理了理淩亂的衣裳:“春桃,這兒交給你了。”
不等春桃開口,她拔腿就走。
臨近傍晚,謝玉春從醉酒中醒來,捂著頭半晌沒動。
見狀,賴媽媽將醒酒湯遞了過去:“姑爺,喝兩口吧,舒服一些。”
謝玉春喝了一口,讚歎道:“這湯與我往日喝過的,完全不同。”
“這是醒酒湯。”
賴媽媽小聲提了一句,弄得謝玉春動作一僵,目光忍不住移開。
不過很快,謝玉春就恢複如初,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裳,他邁步離開了院子。
阮書妍收到消息,並未在意,而是和阮家派來的匠人,談論之後對於北城的布置?
“鋪子和街道是必然的,隻是想要修建,那邊的人就得配合,暫時離開幾日,要不然不好修。”
其中一人說出意見。
阮書妍摩挲著指尖:“說的倒是有理,隻是那邊的人很多,真要讓他們離開,怕是會生出意外?”
災民們性子如何,她不清楚,但能從天災中逃來京城,他們的能力和手段可想而知。
有沒有法子能解決問題,又將此事的影響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