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阮書嫿轉身離去,竟是一句話都沒說。
阮書妍看著帳篷的門,唇角驟然揚起。
就在這時,春桃問道:“小姐,您沒事吧?”
阮書妍挑眉:“我能有何事?”
“那小姐方才為何要告訴她,要做和二房一樣的生意?”
春桃一臉難以置信,客人就那麼多,所有人都摻和進同樣的生意裡,那可就賺不到銀子了。
阮書妍神色淡然:“她拿出的那些東西還是挺有意思,我就想看看她彆的本事。”
春桃撓了撓頭:“可萬一……”
“啪!”
賴媽媽一個巴掌打在春桃的後腦勺上。
“說你蠢笨你還真就蠢笨了,老爺夫人在那些生意上深耕多年,一個阮書嫿怎可能比得過?小姐這是在給那位世子妃下套呢。”
春桃摸著被打的地方:“一個世子妃,哪裡值得小姐下套啊?”
“你忘了昨晚的事?”
賴媽媽瞪眼,對春桃突然有了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怎麼會有人突然機靈突然蠢笨啊?
“我……”
“行了,你少說兩句吧,日後小姐說什麼做什麼,你聽著便是,不許問小姐緣由,明白?”
春桃委屈的點頭:“明白了。”
阮書妍將兩人的言行舉止看在眼裡,唇角的弧度不覺加深,賴媽媽和春桃全都是她信任的人,她希望這兩人能過的好點,再好點。
畢竟前世……
思緒頓住,阮書妍微微垂頭,變化已經生出,隻要不涉及到往後,還是儘量少去琢磨前世之事吧。
另一邊,離開的幾個夫人回到了自家的帳篷,思及先前聽到過的事情,就有些沒忍住,將消息透了出去。
等到傍晚,很多人看到阮書嫿和戚星洲的時候,眼神就不對勁了。
“怎麼回事?那些人為何那般看著我二人?”
戚星洲覺得不對,他一直都在皇帝那邊待著,問題不可能出在他身上,所以——
他望向阮書嫿,眼裡帶了些探尋。
阮書嫿早派丫鬟綠韻打聽到了消息,立刻說道:“是阮書妍,他將我們昨晚的事,透出去了。”
戚星洲:“……”
他氣到了極致,反而笑了出來。
“她還真敢說啊。”
正說著,謝玉春從旁邊走過,戚星洲立刻就叫住了他。
“謝大人可聽說,阮書妍要與我為妾一事?”
阮書嫿心裡一跳,下意識就要拉起戚星洲的衣袖。
這時,謝玉春開口:“聽過了,我覺得這件事十分荒唐?畢竟妍兒與我琴瑟和鳴,感情極深,如何會與候府扯上關係?”
“更何況,候府也不配妍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