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愣在原地,看著秦淮如遠去,想要阻攔,最後還是沒開口。
“好了,人都走了,你還站著乾嘛?”王剛沒好氣的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尷尬的坐下來,指著桌上的燉白菜和花生米,笑道:“我們兩個菜也應該夠吃。”
王剛歎氣道:“這都是秦姐第幾次從你這拿菜了?”
何雨柱說道:“她一個寡婦,帶著婆婆和三個孩子,真的很不容易,我是能幫就幫。”
王剛好笑道:“你還知道秦姐是個寡婦呀!你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嗎?”
何雨柱正色道:“秦姐是個正經人,你彆胡說。”
王剛搖頭道:“她一個寡婦,大搖大擺跑到你一個單身老爺們家裡,你沒覺得不合適嗎?”
何雨柱傻傻道:“這有什麼不合適,秦姐有時會幫我收拾屋子。”
王剛給何雨柱倒了一杯酒,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大院裡都在傳,你和禽姐不清不楚,好多媒人都不敢給你做媒。”
何雨柱一愣,不明白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剛喝兩口酒,說道:“你也三十好幾的人,為什麼到現在還沒結婚,按理說你條件不差,家裡兩間房,又是鋼鐵廠食堂班頭,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怎麼也不該娶不上媳婦呀!”
何雨柱喝了兩口酒,臉微微泛紅,說道:“我家庭條件不好,人又長的磕磣,要是我有你這長相,兒子恐怕都有了。”
王剛長的本就不錯,麵相端正,個頭還高,因為愛鍛煉的原因,一身腱子肉,身世清白,還是城市戶口,又有正式工作,外快還不少。
這條件,要不是他不想早結婚,媒婆早就踏破他家門檻。
有時候何雨柱也羨慕王剛能活的這麼瀟灑。
王剛酒意上頭,對何雨柱說道:“你長相最多算老成,比你歪瓜裂棗,條件差,能結婚的多了。”
何雨柱疑惑道:“那我為什麼到現在都結不了婚。”
王剛哼哼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就不覺得奇怪,那些媒婆一上門,秦姐就跑你屋來收拾房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那個時候來?”
何雨柱呆住了,不解道:“難道是秦姐在搞破壞,為什麼呀!我沒招她惹她呀!”
王剛搖搖頭道:“人家叫你傻柱,一點沒叫錯,秦姐當然不想你結婚,你結了婚,誰給她帶盒飯呀!”
“不可能!”何雨柱激動的站起來,有些醉意的指著王剛說道:“秦姐不是你說的那樣人!”
王剛歎氣道:“柱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想不想娶秦姐?”
何雨柱一聽,更激動了。
“我娶秦姐乾嘛?她一個寡婦,還帶著孩子,我可是黃花小夥子。”何雨柱有些語無倫次道。
王剛看著何雨柱那口是心非的樣子,知道今天是白勸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何雨柱未必沒察覺到秦淮如在吸他血,隻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能說什麼。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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