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憤恨的說道:“沒錢就先欠著許大茂,我看他敢找上門來要!”
“這樣不好吧!”
秦淮如知道,許大茂不會來找賈張氏要錢,肯定會來騷擾她,這錢一日不給,許大茂肯定會像蒼蠅一樣圍著她,趕都趕不走。
“有什麼不好,這錢我本來就不想給。”賈張氏臉色扭曲的說道:
“今天要不是王剛那個攪屎棍,我們非但不用賠錢,還能敲許大茂一筆!”
秦淮如嚇道:“媽,你可不能再去訛人家許大茂。”
賈張氏冷笑道:“怎麼,你還心疼他許大茂了?”
秦淮如解釋道:“今天您訛許大茂,惹了眾怒,若是再來一次,我們賈家還怎麼在這個大院立足。”
說到底,秦淮如不是怕許大茂,而是怕自己辛苦立起來的人設,被賈張氏破壞。
一旦賈家會訛人的人設立起來,以後大院裡還有誰敢幫賈家。
秦淮如心裡敞亮,可賈張氏糊塗呀!
“呸!我看你就是心向著許大茂那個外人,也不知道你們私下有什麼關係。”賈張氏陰陽怪氣道。
“媽,你講話得有良心,自從東旭走了後,我一直恪守婦道,努力贍養您和三個孩子,有口吃的都先緊著你們,自己飽一頓餓一頓的,辛辛苦苦到底是為了誰。”說著說著,秦淮如眼淚就掉了下來。
“你哭什麼,讓外人看見,還以為我這個惡婆婆在虐待你。”賈張氏氣道。
秦淮如眼淚直掉,賈張氏聽的煩悶。
“錢的事,你找那傻柱借一點,他平常不是很照顧你嗎?今天出了事,也不見人,還不知道什麼意思!”
秦淮如說道:“傻柱與王剛喝酒,可能喝醉睡著了。”
賈張氏咬牙切齒道:“那個王剛也不是東西,平常大吃大喝,也不知道勻一點給我們,不知道孝敬老人。”
“我們和王剛非親非故,他憑什麼幫我們。”秦淮如語重心長道:“媽,你以後看見王剛繞點走,我感覺這人有些厲害。”
“他一個全家死絕的獨戶,厲害什麼,一個臭司機而已。”賈張氏憤恨道。
秦淮如實在不知道該與賈張氏怎麼說,平常那王剛不顯山不露水的,今天也不知怎麼了,一直針對賈家,而且看他樣子,還懂法。
這個年頭,懂法的都不是一般人!
“媽,錢的事我明天想辦法找傻柱借一點,你明天一早還要掃院子,快點睡吧!”秦淮如對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突然說道:“哎呦!我的頭好疼,老毛病又犯了,不行,我要躺一會。”
秦淮如眼看賈張氏,哼哼唧唧的躺床上,一點都不提掃院子的事,心裡就明白,明天這大院還得她來掃。
一想到這些年在賈張氏身上受到的委屈,秦淮如又悲從中來,眼淚不停的掉,今夜注定無眠。
今夜還有一人睡不著覺,那就是一大爺易中海。
自從回家後,他就一直在反思王剛今夜的表現,總覺得這個人以後可能會影響他在大院的威信。
還有就是秦淮如家,經過今天這場鬨劇,她家在大院裡的名聲臭了,以後鄰居都會躲遠一點賈張氏,擔心被她訛上。
這老婆子,頭發長見識短,一天到晚就知道占便宜,不過她媳婦秦淮如確實長的水靈。
易中海看了眼自己熟睡的老婆,不由拿她和秦淮如對比起來,最後自己都被自己惡心到,彆過頭去,不再看自己老婆。
“嘿嘿!秦淮如身上應該沒錢了,她那惡婆婆視財如命,絕不會往外掏錢。”易中海思索著什麼,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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