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許大茂也是氣急攻心,何雨柱又出言嘲諷,如今冷靜下來也明白,舉報的事,絕不可能是何雨柱乾的。
他要想揭發,也不會等到今天。
“到底是誰揭發的,我許大茂發誓,這個仇一定會報。”許大茂惡狠狠的對大院裡喊道。
王剛朝院子裡看去,正好看見棒梗在窗邊,偷偷摸摸的縮回頭,心中已然有數。
“這個孩子,真被秦淮如養廢了,昨天剛吃了點小虧,今天就打擊報複,也不知隨誰?”王剛搖搖頭,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告訴許大茂,沒證沒據,誰會相信。
“許哥,你也不要著急,還是先去街道問問馬主任,主動承認錯誤,爭取把雞拿回來,哪怕是個死雞回來燉吃了,也行。”王剛寬慰許大茂道。
“對,對,我這就去街道辦。”許大茂點頭稱是,趕緊往街道辦跑去。
何雨柱在後麵幸災樂禍道:“孫子,跑快點,要不然你的雞就被街道辦的人分吃嘍!”
許大茂轉頭對何雨柱罵了一句,不過速度不減,朝街道辦跑去。
王剛搖搖頭,對何雨柱說道:“柱哥,你和許哥真是冤家對頭,從小打到大,還不夠嗎?”
何雨柱氣道:“許大茂一天到晚嘴上噴糞,活該有今天。”
王剛無語的和何雨柱走進院子,把菜交給他,自己去屋裡取酒肉,其實就是回房,在金手指空間裡拿出準備好的酒肉。
三斤豬五花,三斤重的公雞,還有一瓶茅台。
空間裡時間停頓,比冰箱還保鮮,豬肉和雞肉是三個月前從農村掏的,進去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
至於那瓶茅台,是王剛從供銷社買的,8塊錢一瓶,他存了十來瓶,把他手上的票都用完了。
今天他駕考通過,確實高興,所以拿瓶茅台慶祝一下。
王剛提著酒肉來到何雨柱家,何雨柱看到那瓶茅台眼睛就放光。
“小王,看來今天你是真高興了。”何雨柱調笑道。
王剛哈哈笑道:“柱哥,今天我們哥倆好好喝兩杯。”
何雨柱咽了口口水,說道:“行,今天我也給你露一手廚藝,不白費你這瓶茅台。”
“哥,今天什麼日子,茅台都喝上了。”說話間,一個女孩從門口走進來。
女孩身材高瘦,穿著一件洗發白的舊棉襖,不施粉黛的臉上,充滿青春活力。
“雨水,你回來啦!今天你有口福,又有肉又有雞。”何雨柱看到女孩進屋,笑道。
女孩正是何雨柱唯一的妹妹,何雨水。
“剛子哥也在呀!”何雨水看到王剛,也沒見外,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
王剛笑道:“雨水,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快畢業了吧!”
何雨水進屋放下書包,端起何雨柱的水杯,仰頭喝了一口溫水,去去寒,幾滴水液從她嘴角滑過白皙的脖子。
“我今年高三,還有半年就畢業。”何雨水放下茶杯,對王剛說道。
“高中畢業就十八歲,十八歲的姑娘能嫁人,要不要剛子哥給你介紹一個好男人呀!”王剛調笑道。
何雨水落落大方道:“像剛子哥這樣的好男人嗎?”
一種名為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產生,何雨柱頓時覺得,自己在這是不是有些多餘。
雖然這是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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