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帶著看笑話的心思詢問道。
“嗯,莎不知道怎麼說那,那個女的,直接就囂張得走到了大寶前麵,說自己可以給他一個認識自己的機會,並要求大寶在宴會期間,當他的護花使者。”
莎說到這裡的時候,也用著雙手握緊了自己的裙角。
她感覺自己要是一個沒有忍住,就很有可能會笑場。
“普信,下頭。”
陸南銳評道。
“嗯大寶也覺得她是下頭女,直接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之後,那玩意覺得自己被發現了,乾脆就自暴自棄得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並詛咒我們不得好死。”
“最後就是莎說得那樣,大寶一刀把那個普信女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莎帶著有點一言難儘的表情,做出了總結。
“嗯,我差不多了解了,對了,這件事情鬨大了沒有?”
陸南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後,便再度做出了詢問。
在聽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前遊戲玩家依然沒有感覺到多大的壓力,反而還感覺挺樂的。
“鬨大了,但是和王子殿下您想象之中的鬨大可能有點不一樣。”
莎帶著一言難儘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才對著陸南說道。
“在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凡人輔助軍,懺悔者,甚至是教會那邊的人,都紛紛說他們也受到了同樣的蠱惑。”
“然後,他們就是在一塊痛罵公司的官員們,說他們之中還有很多很多和前朝餘孽勾結,對陸董事不夠忠誠的人。”
莎說到這裡,不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並將手放在了胸口處。
哪來的那麼多遺老?
要說這裡麵沒有陰謀和一些算計,大概隻有幼薇這種笨蛋小狼崽才會信。
“以對我不夠忠誠為理由和借口嗎?”
“嗯,所以,莎,你覺得我可以把這件事情定義為武勳集團借題發作,或者說想要通過自導自演的方式,解決文官,強化自己的權利嗎?”
陸南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下巴,露出了繃不住的表情。
自己搭建的這個草台班子屬實是抽象。
剛打完內戰,內部衝突就爆了。
“當然可以。”
“我明白了,嗯,那我再問一句反抗組織首領那邊對此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