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的大腿根部傷口已經開始愈合。
周林忽然取出一隻小刀,正是安裝了陣盤球的升級版吸血鬼匕首。
開始一點點割開長住了的血肉。
幾刀下去,本來已經止住了的血液又開始流出。
“你乾什麼呀,這地方都已經長住了,乾嘛又割開!”一名女修驚訝的問道。
“你到底會不會治!”大白鵝臉色一變,惡狠狠的說道。
“閉嘴,斷口洗好沒有?”周林問道。
大白鵝一愣,說道:“用水衝了一下。”
周林看看流了一地的血水,咧著嘴說道:“你就不會伸到窗外衝洗麼?”
“你又沒說!”女子不甘示弱。
“算了,拿過來吧。”周林歎口氣,懶得跟她一般見識。
大白鵝身子後仰著將腿遞過來。
周林沒接,卻讓她將腿對準傷口放在桌子上。
大腿的血幾乎流乾了,蒼白的如同案板上的一塊肉。
“腿還挺白,脖子和手臂怎麼那麼黑。”周林忍不住調侃道。
桌子上的女修原本傷口已經慢慢愈合,沒有一開始那麼疼了,結果又被周林割開,早疼的渾身沒了力氣,哪有心情聽周林的笑話。
而大白鵝好容易將腿放下,還沒喘口氣,便聽到周林的笑話,臉一黑,舉起拳頭,怒道:“再亂看小心我揍你!”
“不讓看我咋治?”周林奇道。
女子怒道:“我不管,你就是不許看。”
都看半天了呀,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你早乾嘛去了。周林內心忍不住吐槽。
“大白不許搗亂!一切聽小周的!”黃鸝沒有轉身,卻對女子下了命令。
“咋又變大白了?”周林奇道。
“要你管,不理你了,趕緊治吧。”大白鵝身體一扭轉過去,留給周林一個葫蘆型的背影。
受傷的咋不是你呢。
看著背影,周林暗暗念叨。
“臥槽,又長住了,還得割。”
就耽誤這麼一小會兒功夫,被割開的地方居然又長在一起。
周林氣不打一處來,取出一張符篆,上前一把將符篆拍在女修腦門上。
可憐的女修聽到還得割,用儘力氣抬起頭,剛想說點什麼,結果被周林用符篆往腦袋上一拍,人一下子就昏迷過去。
於此同時,那正在生長的肌肉組織,也停止下來。
“林姐!林姐!”一名女修看到傷者昏迷,急忙上前呼喊。
大白鵝急忙過去,摸了一下脈搏,大聲叫道:“你把林姐害死了!是你害死了林姐!”
說著話揮舞著拳頭撲過來,而其他的女修,同樣舉起拳頭,凶惡的盯著周林。
“都住手!”
黃鸝和管寧慌忙製止眾人,也不顧得男女之防,一起跑過來。
而那些麵對窗外站軍姿的一群男修,則是一陣騷動,卻沒一個人離開隊伍,從紀律上來說,可比女修們強多了。
“隊長,林姐死了,他把林姐治死了。”大白鵝紅著眼睛,對黃鸝說道。
“彆亂說,小林還沒開始治療呢,怎麼能怪到他身上。”管寧卻主動為周林開脫。
黃鸝皺著眉上前摸了一下女修脈搏,然後看著她腦門上貼的符沉默不語。
大白鵝可不在乎管寧的維護,生氣的說道:“你還替她說話,林姐本來好好的,就是貼了這個奇怪的符之後,林姐才死的。”
“你們吵完沒有,再耽誤一會兒,那腿就真的接不上了。”周林沒事人一樣插口說道。
“人都死了,接上腿還有什麼用。”大白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