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外一片嘈雜,賭船上的人大呼小叫,紛紛往船艙下層的出口奔跑,希望能在外麵的快艇上搶到一個位置。
而賭枱上卻是一派祥和,周林笑盈盈的看著江申和秦遠顥對賭,神識卻一直關注著賭船下麵的艙口,防止有人帶了船上有價值的東西逃跑。
外麵靈舟的船身上悄悄升起兩個豌豆射手,如果有人不開眼,周林不介意在他身上打出幾個透明窟窿。
一連賭了幾局,都是江申贏。
雖不是把把拿到黑傑克,但不論什麼牌,莊家要麼點數小,要麼爆掉,總之都會輸掉。
這讓江申越發認為周林就是靠著幸運兔子腳贏的錢。
一對一他還覺著不太過癮,為了收集更多證據,乾脆把秦遠顥攆到一邊,親自做莊,讓現場的六個女孩上了枱。
他要一個打六個!
為此還把枱上的籌碼給每個姑娘分了五十萬,並鄭重表態,輸了不算,隻要是在他這兒贏了的,他都給錢!
這樣一來姑娘們都來了精神,一個個開始三萬五萬的下注,態度十分認真。
秦遠顥對於賭博沒什麼興趣,剛好抽身出來,湊到周林身邊。
一連兩局,江申都贏了,而且是六門閒家全輸的局麵,不由讓所有人都覺著有些不可思議。
“走吧,去金庫把你的錢找回來。”
周林看了一會兒,情知道江申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暫時拿不回兔子腳,便決定帶著秦遠顥先去看一眼金庫。
兩人出了大廳,走到電梯間,見許多人都擠在這裡等電梯。
二人嫌人多,便轉身去走樓梯,沒想到樓梯上人更多,有人往上走,有人往下擠,這些人大多都是賭場的普通工作人員,裡麵還有好些個來不及換衣服的兔女郎。
他倆跟人群擠著下了一層,正要出樓梯間,便聽到有人喊:“秦公子!秦公子!”
兩名兔女郎在人群中擠著上來,喘著粗氣,上前抱住秦遠顥的胳膊,急道:“秦公子,能帶我們走麼?”
秦遠顥甩了兩下胳膊沒甩開,道:“行行,放開手,到外麵說。”
從樓梯間出來,很快進入老虎機大廳,這裡不再擁擠,隻是偶爾見幾個兔女郎匆匆跑出來。
“秦公子,你剛才都答應了,可一定要帶我們走啊。”兩個兔女郎寸步不離的跟著過來。
秦遠顥道:“乾嘛急著走啊,他們不帶你們?”
一位女子麵帶淚痕,緊張的說道:“聽說他們要棄船,可外麵根本沒那麼多船給這麼多人坐啊!秦公子,你上午還說喜歡我身子軟呢,求你帶我走吧。”
秦遠顥臉上一紅,看了眼周林,咳了一聲道:“現在船已經是這位周老板的了,你們不用擔心,也不用急著跑,安心在船上待著便是。當然要是願意跟我走,那也沒問題。”
兩位女子驚訝的看著周林,隨後又看向秦遠顥,問道:“難道不是船要沉了?”
秦遠顥臉色一變,道:“誰說船要沉了!周林,你說他們會不會不甘心,想把船鑿沉。”
這樣一說兩個女子都嚇得花容失色。
“沒事,放心吧,我盯著呢。”周林淡淡說了一句,看了眼那位女子,沒瞧出哪裡軟了,轉身往前走去。
“邪門兒,好好的怎麼會說船要沉了。”秦遠顥追上來,那兩位兔女郎也要跟上。
周林忽然停下腳步,對兩位女子道:“你們去樓上大廳裡等著,不用跟著我們。”
兩個女子眼露絕望,隻是看著秦遠顥。
秦遠顥歎口氣,溫聲道:“放心吧,真的沒事,樓上有我們的朋友正在玩呢,你們上去等著,我倆不走,辦完事就上去找你們。”
兩個女孩將信將疑,慢吞吞的往回走。
周林這才繼續前行,出了老虎機大廳,進入之前買籌碼的房間,這裡一片狼藉,滿地都是散落的籌碼,卻沒了一個人。
櫃台後麵靠牆放了一排一人高的保險櫃,周林走過去,將手拉住一個保險櫃的門,閉目停了兩秒,“哢嚓”一聲,櫃門打開。
櫃子裡塞滿了現金、珠寶,名貴手表,還有十幾根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