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一急之下,連秦老弟都喊出來了。
他是真喜歡玩,並且也好賭。
南海賭船不少,但隻有這條在安南注冊的賭船,才是他最喜歡來的地方。
每天有不少賭船從南海開往公海進行賭博活動,但由於九州禁賭的政策,那些賭船表麵上都是普通的遊船,因此裡麵賭博設施都比較隱蔽,規模也相對小的多。
而這條船就不同了。
這條船在安南注冊,雖然船上員工大部分是九州人,但基本上都是在九州海域之外遊弋,不會進入九州海域。
因此整條船就是按照高規格的賭船來設計的。
不但設施齊全,場地寬闊,而且服務也是非常高端,能夠滿足男人的一切想象。
所以江申隔三差五的以釣魚為借口,一來就待上好幾天,簡直是樂不思蜀。
現在賭船被周林贏走,他就等於少了個玩兒的地方,心情還是很有些鬱悶的。
此時聽到周林說起賣船,頓時便有了想法。
“客源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整個南海往公海上跑的賭船我都常去,那些大的玩家基本認識,到時打個招呼他們肯定捧場,人員和管理找專人負責都行了,又不用你親自管理。”
“再說了,有我在呢,誰敢查咱們的船!你到時啥都不用乾,等著收錢就行。”
江申對於秦遠顥的擔憂逐條給予回應,見說了半天對方還是沒什麼興趣,隻顧著用手在身旁的兔女郎身上摸索。
忽然靈機一動,補充道:“對了,你得管人,船上的幾百號兔女郎都歸你管著。”
如此一來秦遠顥便被勾起了興趣,忍不住問道:“幾百個兔女郎?要那麼多乾嘛!”
江申正色道:“客人多嘛,兔女郎當然也要多才行。”
秦遠顥立刻坐直身子,端起酒杯,說道:“那行,就這麼說定了,我隻負責管兔女郎,其他事情可不管啊!”
這讓江申和周林都笑了。
事情很快談定,賭船是按照十億抵給周林的,因此不能讓周林吃虧,價格就按十億算,江申和秦遠顥各出一半。
具體事物由江申找人來安排,他自己也不出麵,隻是在背後做個股東,私下裡給予各方麵的支持。
江申之所以這麼積極,忽然有了參與賭場的想法,除了他好賭之外,主要是剛才拿著兔子腳當了一會兒莊家,忽然發現,即便沒有兔子腳的幸運加持,似乎莊家也是穩賺不賠的角色。
為此還專門把兔子腳拿開,連續玩了十幾把。
一人獨戰六門,雖然閒家都有輸贏,但總體算下來,還是莊家贏得最多。
人的思維大多局限於他所處位置。
雖然都知道賭場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可真站到莊家的位置上,他才真正體會到掌控全局的樂趣。
這時候才發覺,對麵的閒家全身煞筆。
以後恐怕很難再心安理得的坐在對麵了,可不當閒家怎麼賭博?
隻能當莊家!
但哪個賭場也不會把莊家的位置讓給他,除非自己開一個賭場。
但他的身份又不允許出麵去乾這種事,要是讓老爺子知道,恐怕會一槍甭了他。
現在巧了,剛好有周林賣賭船這個契機。
秦遠顥又是個眼中隻有女人的二世祖,隻需把這貨推到前台,自己在後麵暗中支持,那麼不但擁有了一個可以玩兒的地方,還可以隨時站到賭枱後麵當莊家。
那種感覺可比跑到人家賭船好玩多了。
而且賭船上環境相對封閉,還有那麼多漂亮姑娘,完全可以養幾個放在船上,不用擔心被家裡發現。
簡直是一箭數雕的好主意。
事情敲定,江申立刻便讓秦遠顥的保鏢去下麵船艙通知滯留人員,賭船繼續經營。
願意留下來的,可以回宿舍休息,等候下一步的安排;想走的也不攔著,船靠岸可自行離去。
沒多久一名保鏢回來彙報,說是打算離開的人不少,但之前還欠了兩個月的工資和提成,他們問怎麼辦。
“怎麼辦,誰欠的找誰去,跟我們有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