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晴今日換了件煙灰色的小背心,依然露著肚臍和馬甲線。
挺拔的胸膛加上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看起來十分帶勁。
她和幾位師兄一到地方就開始研究新發現的石柱。
幾個人拿出各種工具,很快將石柱頂端清理出來二十多公分,然後拿出手機拍照,給張教授發了過去。
張教授對這個發現很高興,讓她們抓緊時間往下挖掘,儘量將石柱周圍的土壤清理出來。
於是清理周圍土壤的粗活,就又落在周林他們幾個男同學身上。
而趙晴和那幾位師兄,則繼續在主坑裡挖掘牛骨和周圍的地方。
包括葛麗麗和江琴,也享受到在主坑裡工作的待遇。
按照張教授的規劃,石柱周圍兩三米內的區域都要往下挖挖,這就把周林昨日乾了一半的倒土通道也囊括了進去。
“靠,又多了這麼多活兒,昨天的坑還沒乾完呢!”範劍不滿的小聲嘀咕。
“都怪周林,你要是沒發現石柱子,就不會有這活兒了。”張大壯也有點嘟囔。
“怪我咯?你昨晚彆打電話報告啊,我本來打算埋回去呢!”周林道。
“對呀,昨天要是把石柱埋上,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範劍臉上滿是懊惱。
“行了,開始乾吧,發現石柱是早晚的事,逃不了的。”班長去幫同學們拿來手套和工具。
“咱最多到周五就實習結束,下禮拜再發現就不關咱的事了。”範劍主動去拿來幾個籮筐,準備還乾倒土的工作。
“不就是挖坑嘛,這有什麼啊!”
李誌昨天逃脫不少工作,此刻渾身都充滿了乾勁兒,“範劍你也彆倒土了,這兒挨著山坡,咱就從邊上開始挖,直接把土推下去就行了。”
說著走到山坡邊緣,用鐵掀鏟起一塊土壤,直接順著山坡傾倒下去。
“用鋤頭,比鐵掀省力。”
張大壯記得昨天周林的做法,拿著鋤頭過去,一鋤頭刨下一大塊土,輕輕往後一扒拉,土塊便翻滾著滾下山坡。
李誌一瞧這方法不錯,便也換了工具,用力刨了起來。
“這貨昨天溜號,今天讓他多乾點。”範劍把筐一扔,搬了隻馬紮過來,坐在一旁當監工。
周林也沒動,從兜裡摸出半截雪茄,點燃後美美的抽了起來。
“你倆咋不乾活呢?”李誌不滿的說道。
班長拿著鐵掀也開始乾活,並替他二人解釋,“他倆昨天沒少乾,範劍手都破了,這條溝就是周林自己挖的,讓他們先歇歇。”
“班長大氣!不像某些人,自己沒乾多少,還總盯著彆人。”範劍撇著嘴說道。
李誌瞪他一眼不再說話,吭哧吭哧的繼續刨地。
範劍看了一會兒沒意思,便換了個位置,坐到主坑邊上,欣賞趙晴的身姿。
地下的葛麗麗一抬頭看到他,不痛快的說道:“範劍你不去乾活看啥呢?”
範劍臉一紅,解釋道:“我們替換著乾活,現在還沒輪到我,對了,你們昨晚住到哪了?”
“還是上次咱們來住的那一家民宿,不過他們換老板了。”葛麗麗說道。
“上次那家民宿鬨鬼,你還敢住那兒啊!”範劍大聲道。
“鬨鬼的又不止他們一家,當時全鎮都鬨鬼了,你讓我們住哪?”葛麗麗道。
旁邊一位師兄插話道:“我聽鎮子上人說了,專家已經確認是鎮上的地下水出了問題,才導致了遊客和居民集體夢遊,現在鎮裡從吳西接了飲用水管道,不會再出現夢遊的事情了。”
“我才不信是飲用水的事情,聽說事後鎮裡好多人家都請了和尚道士驅邪,說不定就是鎮上出了邪祟。”另一位師兄反駁道。
“那你怎麼解釋龍首鎮現在都不用地下水了?”先前那位師兄問道。
“哪兒還有地下水呀,沒聽咱們住的民宿老板說,年前他家井裡的水就乾了,現在鎮裡的河都見了底,他們現在澆地都用自來水呢。”
“靠!自來水澆地,鎮上人真有錢。”
幾個人的話題一會兒就扯到幾千裡外,江琴沒有參與,蹲了太久腰有些酸,站起來活動活動。
見周林也在坑邊站著,便走近了仰頭說道:“民宿老板換人了,你猜換了誰?”
周林道:“不會是賣炸麵筋的那家人吧。”
“還真讓你猜著了,就是他們一家人,給你們帶的炸麵筋就是老太太親自做的,她們還問起你了呢。”
說到這裡江琴笑了,“我說你們在山上,老太太說等你下山了去她家吃飯,對了,如果你要住宿,他們還把上次你住過那間最好的房間留給你。”
周林看看低頭乾活的趙晴和那幾位師兄,歎道:“估計隻有等到周末才有機會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