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釗烴目光噙著幾分不達眼底的笑意:“探望病人都是上午來,你掐著晚飯點過來,確定不是想蹭飯?”
舒顏:“……”
出門前還真沒想到這點,她就是不想出門曬太陽,才特意選了傍晚過來。
誰知道厲釗烴的關注點竟然在這裡?
不過來都來了,蹭頓晚飯也不過分吧?
舒顏抬起頭,目光盈盈看著厲釗烴,帶著故意的口吻說道:“呀!就這麼輕而易舉被厲總猜到了我今天來的目的呀?”
說完也不顧厲釗烴冷冰冰的目光,轉頭對錢進笑了笑說:“錢助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個花瓶過來,我想把花拿出來。”
錢進立馬點頭:“可以!舒小姐稍等!”
說完腳步飛快出了病房門。
病房裡一下子就隻剩下了舒顏和厲釗烴兩個人。
男人單手抱花一臉冰冷的站著,舒顏卻像進了自家大門一樣自在,轉身舒舒服服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高級病房的沙發,又軟又彈,確實坐著很舒服。
舒顏半靠在沙發墊上,見厲釗烴還抱著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像座雕塑似的,不由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坐啊,你站著不累嗎?”
男人視線追隨著她,看到她整個人三分之二都陷進了沙發裡,完全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地盤後,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
“舒顏。”厲釗烴聲音冷冷的:“你來這裡到底想要乾什麼?就不怕我像上次一樣掐死你嗎?”
“我來這裡還能乾什麼?”舒顏不滿看了他一眼:“說了是來看你的就是來看你的,花都抱在懷裡了,你不會現在還在懷疑我來的目的吧?”
她目光上下掃了厲釗烴一圈:“我要是真有什麼目的,憑你堂堂總裁的身份,會查不出?”
“還是說……”她眼底突然多了抹奇怪的笑:“是上次的事情,導致你害羞了,看到我就會想起那天晚上親親的事情?”
“舒顏,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從樓上丟下去?”
男人眯著眼睛,視線危險地在落在她身上。
舒顏一愣,隨即了然一笑,抬手在唇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我懂的厲先生,你確實害羞了。沒關係,我閉嘴!”
說完不知道想到什麼,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最後索性整個人都撲在沙發上笑了起來。
悶悶的聲音從沙發裡傳出,不用看表情都能猜到此刻她臉上的笑有多燦爛。
燦爛的笑聲響徹耳畔,不斷刺激著厲釗烴的耳膜,連帶著忍耐力都達到了頂點。
額上的青筋狠狠跳了兩下,厲釗烴一把丟掉手裡的花,上前抓住舒顏的手腕一用力,就把她從抱枕裡抽了出來。
“疼疼疼!”
舒顏毫無防備就被厲釗烴抓住了手腕,他力道大得很,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扯得她手腕生疼。
她一邊叫疼一邊用另外一隻手去怕打厲釗烴手腕,男人卻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反而抬起另外一隻空餘的手直接抓住她不斷揮舞的手臂用力往上一抬,舒顏的手臂便被壓製在了頭頂上方。
另外一隻鉗住她手腕的大手同樣動作,舒顏兩隻手都被固定在了頭頂上方。
偏偏厲釗烴還能抽出一隻手來捏住了她的下巴。
手指稍稍一用力,舒顏一張臉就被捏成了包子。
男人就在她的視線上方,深邃的眉眼此刻正冷峻地看著她。
“笑得很開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