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廟祝,伸出一隻手掌,緩緩道:“大叔,我聽說你是島上最厲害的疍民,以前去過珊瑚螺旋,而且平安回來了。帶我們去珊瑚螺旋,我給你五十萬!五十萬足夠你下半輩子養老了。”
誰料,聽到阿寧這話,廟祝卻根本不搭理,眼中古波無驚。
“嫌少?嫌少我可以再加!”
阿寧不死心,還在繼續加價。不過這時候,許言伸手攔下她,把她拉到一邊。
“你拉我做什麼,不是要去珊瑚螺旋麼,不找向導怎麼去?”
阿寧不解地看向許言,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理由。
隻是……
許言翻了個白眼,幽幽道:“我是怕你繼續丟人!”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人家可比你有錢多了,你還想用錢砸人?”
“啊?”
聽到這話,阿寧頓時懵逼了,連忙轉頭去看不遠處的廟祝。
廟祝四十多歲的年紀,有著疍民特有的古銅色皮膚。
雖然兩鬢稍稍有些斑白,但他體格健碩,顯然年輕時也曾是一名好水手。
隻不過,無論是從穿著打扮,還是廟祝這個職業,阿寧都看不出來任何有錢的跡象。
看到阿寧還是滿臉不解,許言撇撇嘴,解釋道:“你看到他脖子上掛的項鏈沒有,那是秦漢時期的古玉,至少諸侯王墓才能出頭的寶貝。還有他手腕上的珍珠手鏈,上麵珍珠雖然小,但都是天然的南海珍珠。”
隨著養殖技術的成熟,采蛋的職業疍民越來越少,天然南海珍珠也變得越來越珍稀。
哪怕廟祝手上的珍珠不大,但一顆拿到外麵至少也得上萬,光是那一串手鏈,就價值十來萬。
彆的不說,就光是他的項鏈和手鏈,價值就不低於五十萬。
聽完許言的話,阿寧心中驚奇,忍不住再次打量起廟祝。
她沒想到,就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守廟人,居然是深藏不露的有錢人。許言則是暗想著,還好這段時間洗腳也沒白洗,跟著吳邪惡補了很多關於文物古董的知識,否則也看不出來廟祝脖子上掛著的是秦漢古玉。
沉吟片刻,他換了個方向,笑著搭話道:“老哥,我聽島上的人說,你是唯一去過珊瑚螺旋,而且全身而退的高人,我們的確想去珊瑚螺旋一趟,能否給我們做一次向導?我記得對疍民來說,這輩子最大的理想應該就是去珊瑚螺旋采一次蛋吧?”
聽到這話,廟祝目光一閃,頗為詫異地看了許言一眼。
“沒想到小兄弟對疍民這麼了解……”
他歎了口氣,擺了擺手道:“罷了,你們跟我來!”
說著,他轉身走向珊瑚廟深處。
許言和阿寧急忙跟上。
珊瑚螺旋位於珊瑚廟島幾百公裡的外海,位於一片獨特的三角區域。
儘管人人都知道珊瑚螺旋的位置,但卻沒有幾個人敢進去裡麵。
因為那塊海域有著特殊的磁場,一旦進入其中,船上的導航,指北針就會失靈,隻能憑借船長水手的嗅覺前行。
而且,珊瑚螺旋海域天氣詭譎,可能前一秒還是晴空萬裡,下一秒就是雷霆風暴。
這些年,也不是沒有人嘗試進入珊瑚螺旋,但無一例外都葬身其中。
所以不管是航運,還是本地的漁民,基本上都會避開珊瑚螺旋海域。
這幾十年來,唯一去過珊瑚螺旋,而且能平安回來的,隻有這位珊瑚廟的廟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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