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咱們家吳邪這麼有魅力啊,竟然還讓這種人成為你的粉絲了!啊哈哈!不過為啥你隻吸引男粉絲,沒有見過女粉絲呢?”
吳邪其實也挺尷尬的,這故事講的好好的,到最後突然來個讓自己給簽名,什麼簽名啊!怎麼簽名啊!剛講完一個恐怖故事要什麼簽名!
吳邪為了轉移話題,他尷尬的問張日山。
“張會長,他剛剛說的那個麵貌醜陋的家夥,難道就是人皮俑嗎?可是這個皮俑不是死人的皮囊嗎?死人的皮囊為什麼還能和活物似的……”
張日山指了指旁邊的許言。
“你們身邊都已經有許先生這樣上天入地的能人了,怎麼還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好好好,不回答問題,光是這麼一個反問,直接就讓吳邪尷尬的小臉通紅。
也是。
人家許言都能讓真神降臨了,這邊一個人皮俑‘死而複生’有什麼不能相信的?
“不過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一個挺有意思的東西。”
張日山和吳邪他們指了指麵前的這個倉庫。
“你們看得到吧?這個倉庫裡麵除了被封閉在此的東西以外,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外麵有無數的攝像頭,如果有人從這裡進出的話,很快就能夠被發現。”
“當初我們抓住吳三省的時候,和能夠拍攝到他來到我們身邊的時候隔了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吳三省到底在這個地方吃什麼喝什麼,這是我一直都沒有找到的答案。”
張日山帶著幾個人在有皮俑的這裡來回轉了轉。
“在這種地方能夠生活兩個月,難不成是靠著吃蒼蠅、螞蟻活下去的?”
光是聽著就夠惡心的。
王胖子有點反胃,為了轉移話題,他指了指倉庫內的這些無紡布。
“這用無紡布包裹東西我感覺就已經夠奇怪的了,為什麼這些東西的前麵都放著一個石頭,石頭下麵還有墨鬥線啊?是為了辟邪嗎?還是為了當作你們這擺放整齊的輔助線?”
張日山神秘一笑。
“你覺得呢?”
看來是兩者都有了。
很多無紡布上麵寫的那些編號、還有注釋全都是用毛筆寫的,關鍵寫的還都是瘦金體,高級的很,這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寫得出來的。
之前吳邪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無紡布上麵有人寫字,因為他知道這種布上都很難寫下毛筆字,無紡布非常柔軟,而毛筆的筆鋒同樣很柔軟,用一個柔軟的東西在柔軟的布上寫,還能夠寫得這麼漂亮,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不對……
吳邪突然脫口而出。
“我怎麼感覺這個字跡有那麼一點點和許大哥的字相似啊?”
許言看了一眼那些字上麵的筆鋒,確實輾轉連環中,和自己所寫的字跡有那麼一點點相似。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張日山他們已經把包裹著皮俑的包裹拿到了倉庫最外麵,旁邊的助理聽張日山的命令,將包裹上麵的鐵絲網一一剪開,露出來了裡麵帶著無紡布的包裹。
接著他們又將無紡布一層層的撩開,露出了包裹的內裡。
打開這個包裹後,一股子惡臭撲麵而來。
張日山示意大家走上前來,包裹裡麵的女人皮俑瞬間就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
就這麼一下子,吳邪和王胖子都被嚇出了十米開外。
“這,這東西……”
吳邪現在算是明白了,一個給彆人紋身,滿臉橫肉的吳七為什麼會對一個女人那麼害怕。
如果吳七口中的那個女人,長相和這個人皮俑一樣的話,那他就理解了。
麵前的這個人皮俑,麵目猙獰到了極點,一整張臉眉毛和眼睛高度抽象,像是一張扭曲的笑臉,被十一倉的燈光一照,就像是電影裡麵的猙獰女鬼再臨似的!
喜歡盜墓:飛劍斬血屍,還說不是仙人斬血屍,還說不是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