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薑駿給鎖在門內後,幾個人按照許言所說,成功回到了岸上。
下水的時候,大家就像是那水裡麵的遊魚一樣,隨波逐流,不管生死都與自己無關,但是這回上來的時候,大家卻速度非凡,下水遊上來全然不同。
就像是走了兩條路線似的。
“許大哥,咱們這回去哪裡啊?”
幾個人好奇的問了許言一句。
許言淡淡的說。
“我要去一個還算是有點危險的地方,你們要休息就休息,要跟著我就跟上來。”
關於許言身上的秘密,易颯還沒有弄明白,她自然不能就這麼結束。
再者說了,現在薑孝廣死了,丁長盛應該會成為三姓裡麵說話最管事的一個人。
若是易颯不幫著解決一下,那日後……
想到此,易颯直接就和許言走到一起。
“我去,不管你要去什麼危險的地方,我都會跟著你去的,我感覺你有一種能夠幫我們三姓解決秘密的可能!”
現在易家已經說話不算數了。
薑孝廣一死,他們丁家不就一家獨大了?
丁磧可還沒死呢。
如果真的讓丁家樂嗬,那易颯可覺得虧大發了。
同一時間。
丁磧這邊正在古玩店裡麵百無聊賴,他看著古玩店周圍的這些東西,旁邊放著一個碩大的兵馬俑,另一邊則是一個束手束腳的類似於菩薩,不遠處還放了一個麻布僧人。
雖然不知道這些是乾什麼的,但是丁磧也不想管,此時他就坐在這個太師椅的上麵,身邊是各種各樣的雕花鏤空楠木書桌子,那個書桌子上麵放著一個碩大的,鬼氣森森的詭異梳妝鏡,鏡麵十分模糊,照射出來的人影都如同鬼魅一般。
此時他那被剃了的頭發隻剩下一點點的發根,看上去仍然醜的很,丁磧拿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腦袋,光是看到這張頭皮他就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誰給我剃的頭呢?真不要臉啊……”
旁邊站著兩個丁家人,那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對丁磧那叫一個畢恭畢敬。
“這些就是我們能交給您的全部東西了。”
丁磧拿過來淡淡的看了一眼,幾個金餅子散落一地,傳來丁咣當的聲音。
“丁老板,這些是我們的全部家當了,您,您大人有大量……”
丁磧拿著手裡的鏡子,淡淡的點點頭。
“你們的這件事情啊。用這些錢可擺脫不了,但是麼……看在你們對我還挺孝敬的份上,我今天能原諒你們一回。”
“謝謝丁哥!謝謝丁哥!”
丁家那幾個人離開以後,丁磧在等著自己手下的途中,對著鏡子發呆,突然看到鏡子裡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臉。男人眼神犀利,透著一股寒氣。
丁磧嚇了一跳,猛地回頭看去,身後卻空無一人。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鏡子,男人的臉已經消失不見。
丁磧心裡一陣發毛,他拿起手機,準備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個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一般。
“丁磧,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丁磧渾身一顫,手機差點掉在地上。他環顧四周,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誰?誰在說話?”
丁磧的聲音帶著一絲恐懼。
“我是薑孝廣。”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我死得好慘啊,都是因為你!”
丁磧的臉色變得蒼白,他想起了丁長盛所說的,薑孝廣的死狀,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他雖然沒有見過。
但是他知道那些水鬼下水以後,一旦死,那死的樣子絕對恐怖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