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許星語抱著還仍有些虛弱的雅琳兒以及有些吃味的古秋夕前往離這裡最近的人群的聚集地,一方麵是為了好讓雅琳兒更好的恢複,另一方麵他想要知曉更多有關這個世界的。
畢竟在這種陌生的世界中最重要的東西就是情報了,隻要知曉了這是何處世界,許星語就能大概推斷出接下來怎麼走是最有利,這樣也方便為未來規劃。
在這段時間中兩人也試著通過雅琳兒口中獲取更多的有關這個世界的常識,不過由於雅琳兒失憶的問題她能回答的東西有限。
從雅琳兒的口中他們知道了這個位麵的修煉體係圍繞著一個名為魔力的能量,而修煉魔力的修煉者則被稱為陰陽魔師。
這陰陽二字是來源於之前許星語和古秋喜試圖釋放武魂的時候,所召喚出來的王冠有關。
那個王冠的名字是陰陽冕,而這個世界中每一個陰陽魔師都有一個自己本名屬性所凝聚的陰陽冕。
陰陽冕的顏色處決於魔師出生時的陰陽屬性比例,如果比例偏陽陰陽冕就會是白色的,比例偏陰則會是黑色的。
至於許星語和古秋夕所擁有的黑白陰陽冕象征著陰陽平衡,是一種非常罕見的體質,不過在大眾的眼中這種體質就是廢材的象征。
因為這種體質在初期修煉非常困難,甚至困難到曆史中沒有任何陰陽平衡的魔師成功凝聚了屬於自己的陰陽冕。
所以在知曉許星語和古秋夕兩人的陰陽冕都是黑白色,雅琳兒也是大為震撼並趕忙詢問對方到底是怎麼修煉的,對此兩人隻能用家族秘法這種模棱兩可的說法糊弄過去。
雅琳兒也是看得出來兩人的為難之處,便也沒有在這方麵為難他們畢竟他們才認識沒多久而已。
回到之前的話題之所以會有陰陽屬性的分彆是因為這個世界的主流屬性是五行元素,而每一個元素則有陰陽之分,使得魔師的屬性可以被歸分為十種不同的五行屬性。
以雅琳兒為例子她的五行元素是金屬性,而陰陽比例則是九陰一陽,所以她的屬性就是陰金屬性,彆名為辛金屬性,有著千變萬化的特性。
不過和其他的辛金係的魔師不同,雅琳兒是先天就擁有極致的辛金屬性,要知道其他的魔師如果想要擁有極致元素,修為至少得抵達九冠,也就是鬥羅大陸的封號鬥羅。
說實在的雅琳兒說到這裡了許星語已經通過結合之前歸納的情報,開始對這是哪一方位麵有所察覺了。
雖然他對這個作品隻能稱得上是雲讀者,因為當初就讀了一遍後就沒有再理會了,但是由於適合鬥羅大陸係列有所銜接的,所以還是有些印象的。
不出所料地這裡貌似是那個叫做酒神的世界,也是鬥羅星係中的一員。具體故事貌似是一個調酒神死後穿越到這個世界,從廢物陰陽平衡體質逆襲到大陸巔峰,並反抗另一個大陸的故事。
反正當時他也沒怎麼太看得進去,甚至連主角名字他都有些記不清了,好像是叫什麼雞凍之類的。
而他之所以看不進去是因為他實在搞不清楚為何要在這個故事中加入如此多的調酒元素?固然是讓故事多了一些趣味,但還是更多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且那本書的主角怎麼說性子有點高傲,當然高傲本身沒有什麼不好的,畢竟隻要你有足夠的資本維持住你的高傲,那這所謂的高傲更多就是崇高的尊嚴。
但這個主角怎麼說前期的高傲有點給人一種無腦的高傲,也就後期實力上了就沒有那麼違和了。
硬要說這個主角有什麼優點那就是至少感情上的處理不是如同隔壁某個海神尷尬,更多是一種順水推舟必然會發生的那種感覺。
至於這個島嶼好像是名為聖邪島的地方,是主角所在的大陸與敵方大陸戰鬥的地方。如果想要入侵另一方大陸就必須通過這個島嶼,不然無論怎飛或者航海都沒有辦法抵達另一片大陸。
不過如果這裡真的是酒神世界,那就表示他有可能找到伊萊克斯曾經說過的三大靈魂至寶中的淨焰紅蓮。
因為這裡的女主烈焰也就是那個貌似叫**凍的老婆,就是一朵地心紅蓮。而淨焰紅蓮是從地心紅蓮變異而來的。
後期也講述過烈焰誕生之處是有其他的地心紅蓮的存在,所以這中有一個變異的淨焰紅蓮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吧?
這也讓許星語心中萌發了想要尋找這個所謂的雞凍的想法,這樣他就知道了要如何前往所謂的地心世界。
隻是讓許星語沒想到的是他的這份願望很快並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就實現了。
在大約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後,就在幾人正要離開他們所在的第七層的時候,一道仰天咆哮的狼吼引起了三人的注意力。
隻見遠處有一隻實力在於魂王層次也就是所謂的六階魔獸的冥陰魔狼正在與一對男女發起攻擊,藍色的火焰瞬間升起,將魔狼的身體包裹,並讓身體變成了透明狀。
敵對的男孩見狀當即朝著魔狼發起了進攻,黑色的翅膀與黑色的戰鎧,隨著他手中黑色的火焰出現。
男孩的身體就像一枚發射的炮彈一樣,朝著還尚未完全透明化的魔狼發起了進攻。而在黑色火焰出現的那一刻冥陰魔狼就像是感受到了壓製一般,眼中充滿了恐懼。
男孩見此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他手舞著手中的黑色火焰如同一條陰險的毒蛇朝著冥陰魔狼攻去。
對於男孩的這一番連擊冥陰魔狼隻能用手中的狼爪進行防禦,試圖找到男孩的漏洞好對此進行反擊。
本來這場戰鬥還應該持續一段時間,誰知一道紫金色光芒不知從哪裡傳來,直接從冥陰魔狼的背後洞穿了它的心臟。
男孩見狀當即後退並大聲嗬斥道:“是誰!”
對此一臉尷尬的許星語隻能從他剛才的觀察的地方走了出來,並帶著許些歉意的語氣說道:“那個抱歉,好像搶了你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