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眼前這個自稱為許星語的少年,姬動在一番沉思後說道:“離這裡最近軍營據乍地在第八層那邊,正好我們也去那邊,要一起同行嗎?”
姬動並不是貿然邀請許星語等人加入他的隊伍,他之所以或做出這樣的選擇有三個理由。
第一個理由是是為了有更多的時間觀察對方,因為就算是他們師叔光明五行大陸的,他也從未聯軍中見過對方。
第二個理由則是為了儘快找到自己的師兄福瑞,這樣他和藍寶兒的安全有保障。
姬動的師兄福瑞是這次光明五行大陸陰陽學堂聯軍的領袖,擁有著罕見的變異屬性,雷屬性,而由於她的陰陽比例偏陽,他的屬性就是陽雷。
也正是因為他那強大的陽類屬性,他還被整個陰陽學堂的人賦予了雷帝這一名譽,其修為與眼前的許星語同等也是七冠。
一旦與師兄會合那麼就算許星語等人真的要對自己不利,那麼有師兄鎮場子他們也翻不起什麼波浪。
而如果他們沒有任何惡意,那麼也算是給自己的師兄找幾個實力不俗的幫手。畢竟他們光明五行大陸最終的敵人仍然是黑暗五行大陸。
最後一個理由是他並不放心讓這些人去他們在第三層的軍營那邊,雖然那裡有著他們光明五行大陸聯軍最好的醫藥設備,但在哪裡的人都是傷員或者後勤,他可沒法放心將陌生人帶到後勤,一個不慎後勤就會全軍覆沒的。
而麵對姬動的這番邀請許星語看向了古秋夕後,便說道:“那麼就拜托你們了,在這個過程中如果有需要我們出手的地方,我們會儘量幫忙。”
聽到了許星語的這番話姬動也算是稍微的降低了自己的警戒心,既然對方願意和自己冒著風險前往更加危險的第八層,而不是主動提出回到第三層就表示他也關心著他們光明五行大陸的局勢。
然而姬動不知道的是許星語壓根不關心光明五行大陸與黑暗五行大陸之間的戰爭,說到底這場戰爭根本就沒有什麼正與邪,隻是單純的人類為了擴張彼此的領土所發起的戰爭。
他本來已經為要幾年後日月大陸開啟戰爭一事感到頭疼,他可不想要再接入其他世界的戰爭。這種事情還是他們自己世界的人解決比較好。
而之所以許星語會同意姬動的邀請,隻是單純的因為他的這個決定正和許星語的意。
彆看他一直說雅琳兒需要治療之類的話語。
其實自從許星語將雅琳兒從冰中解救出來後,他就一直在光明元素治愈者對方的身體。相信過不了多久雅琳兒的身體就會好起來的。
而他會這麼說隻是為了讓姬動不要那麼警戒自己,這樣自己一夥就有理由可以跟隨姬動。
在這過程中他就可以用自己的精神力和星魂珠解析姬動身上的紅蓮印記,由此可以獲得進入地心世界的辦法。
這也是為什麼許星語之前釋放陰陽冕的時候,會選擇封印自己的修為和黑暗屬性,甚至還讓古秋夕和自己一樣都將自己的屬性壓製到單一的陰陽屬性,而不是維持著陰陽平衡的狀態。
而這個方法確實如許星語所願,讓姬動放下了一部分對自己的警惕心,甚至還讓他主動邀請了自己。
因此麵對姬動許星語也是沒有什麼猶豫的就接受了姬動的邀請。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姬動和許星語等人便一起組隊朝著聖邪島第八層的方向前行。
本來姬動和藍寶兒還想在去之前第七層的一片區域進行探查,因為之前有情報說有什麼流星從天而而降裝上了第七層的一座山上。
不過許星語和古秋夕一聽就知道就是當初他們被傳送到了這個世界的時候鬨出的動靜有些大。
而由於姬動看出了兩人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兩人隻能所以隻能用一些半真半假的話語來糊弄對方。
簡單的來說故事就是當初在雪山許星語,古秋夕,以及雅琳兒和一個實力比較強大的九階壬水係魔獸戰鬥。
在這個過程中雅琳兒被其冰封,而許星語為了獲得勝利隻能孤注一籌,隻能動用自己珍藏的茂土係技能卷軸,這次將其擊殺。
之後就是廢了一段時間才將雅琳兒從冰封中解除,這也是為什麼他現在會虛弱到鏈路的走不了,隻能被許星語抱著走。
對此藍寶兒倒是全信了許星語和古秋夕的話語,而姬動也是覺得按他們的這番邏輯是很通順的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作為兩世為人的他總覺得事情,並不隻有如此。隻是他沒有將其點破,畢竟他也沒有什麼爭取。
唯一明確的知道許星語和古秋夕在撒謊的就隻有雅琳兒。
在姬動提出與他們同行的邀請後,雅琳兒就一直安靜地在許星語的懷中,細致地聆聽了眾人的交談。
儘管表麵上她並未表露太多情感,但是她還是對許星語為何對這個叫做激動的少年有如此關注。
自從他們將她從冰縫中救了出來,她就隱約地察覺到他們好像與這個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雖說是以看看自己還記得多少之類的東西為理由,他們讓她自述了這個位麵的基礎知識。
可在她講述的過程中她反而覺得這更像是這兩個人是在學習這個位麵的基礎知識一樣,就像是他們對這個位麵的一切都是一無所知的一樣。
然而之後姬動的出現又讓她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看法,因為無論是之前偷襲冥陰魔狼,還是選擇加入姬動一行人,都給她一種他早已知道姬動這個人的存在,並想要引起對方的注意,這樣方便從他身上獲取什麼東西一般。
不過她最終還是沒有出聲勸告姬動和藍寶兒,畢竟比起這兩個和她沒什麼關係的陌生人,她更加相信許星語和古秋夕。
不僅是因為是他們將她從冰中解救了出來,同時也是因為她的血脈在告知她雅琳兒應該要相信他們的。
就算她忘了自己的血脈流淌於誰,她也知道自己的血脈有著很強大的感知,並且是不會隨便對人產生親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