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動看著遠離的兩人很想要吐槽,不是你們就這麼走了?剩餘的黑暗大陸的人你不跟我們一起打嗎?
不過再看看自己手中被許星語丟過來的雷獄戰斧和龍鱗,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算了,他們也幫我們夠多了。”
確實是如此不僅幫他們把搗亂的光明天乾聖徒與荊棘雷火龍解決了,還把雷獄戰斧這個珍貴無比的神器送給了他們。
九階的晶核固然珍貴,但和神器相比就沒有那麼高的價值。雖說他姬動沒法使用雷屬性的神器,但這並不代表在場就沒有人可以用了。
姬動毫不猶豫地將雷獄戰斧扔給了正在與黑暗大陸的指揮官,有著最終兵器之稱,康金黑暗聖徒,的李永昊對戰的弗瑞。
弗瑞見此也是趕忙的接住了雷獄戰斧,而手握雷獄戰斧的那一瞬間弗瑞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雷霆之力正在充斥著全身。
原本隻是能夠與擁有著極致康金的李永昊勉強抗衡的弗瑞,在雷獄戰斧的幫助下弗瑞的雷霆獲得了倍增級數的增幅,一下子就將李永昊擊退。
姬動看著被自己師兄擊退的黑暗天乾聖王,也是微微點頭,便再度轉向光明與黑暗的戰場。荊棘雷火龍與光明天乾聖徒的攪局終究隻是插曲,光明與黑暗的戰鬥也還在繼續。
於此同時,位於五行位麵中的地底深處中的地心世界。
一個看上去隻有十八十九歲的少女,坐在一個赤紅色的湖泊旁,眼神凝重地注視著她麵前的傳來的畫麵。
長長的赤紅色頭發披散在背後,剛剛過臀,如同一片燃燒的火海。
她的容顏經濟無可挑剔,完美的黃金分割使得她的五官和輪廓顯得一場和諧。
皎白的皮膚宛如晶瑩的琥珀,散發出淡淡的光輝,讓她看起來仿佛是一位由火焰雕刻而成的女神。
而她確實是一位女神,她就是整個五行位麵中唯一的神級強者,地心世界的統治者,烈焰女皇,烈焰。同時也是姬動夢寐以求所追尋的女神。
此時這位烈焰女皇關切地注視著畫麵中的一切,尤其是與姬動有關的一切。
對於姬動這名少年,烈焰就一直心係著她的安危,尤其是來到了聖邪島後,這份擔憂就急劇上升。
因為她知道無論姬動有什麼困難,她都無法過去幫助他,如果她一旦這麼做,那麼她將會受到滅頂之災。
所以聖邪島的一切危險都隻能依靠姬動自己去解決,她就隻能在透過紅蓮印記在這裡觀看姬動如何化解麵前的困難。
可在許星語和古秋夕出現後,她心中的警惕之心瞬間就拉滿了。不僅僅是因為她這一個神級強者無法看透對方的真實實力,同時也是因為她在這名少年上感受到了神性的氣息。
神性這是隻有神級強者或者神位傳承者才能擁有的特殊氣息。而這樣的一個存在突然出現在姬動身邊對她而言絕非是好事。
在她斬殺了曾經統領了地心世界的火焰君王與暗炎魔王後,兩位魔王在死前就告知過她的存在不被神界所容。
雖然她並不是特彆明白其中的緣由,但是在她的一番調查過後她也知曉了現在的神界隻會允許人類成神。
獸類那邊還好有成為神仆這一選項來成神,可問題是神界並不把她歸類為獸,而是歸分為深淵惡魔這一種族。
對於這所謂的深淵惡魔的種族,烈焰是全然不知其中的恩怨,隻知道和有著成為神仆的獸族不同。
任何深淵惡魔一旦成神或者即將成神,被神界發現後,他們就會立馬派人下界就地斬殺,不給絲毫機會。
也正因為如此就算是她烈焰對地心之外的世界有著向往之心,她也隻能在對全大陸進行神識掃描過後,就一直窩在地心世界生怕自己被哪個神界強者頂上。
所以在許星語和古秋夕這兩個擬似為神祗傳承者的人出現後,烈焰當即就想要趕緊切斷自己和姬動的鏈接,生怕這兩名傳承者發現自己,導致自己被他們背後的神祗所發現。
可是讓烈焰沒想到的是,那個叫許星語的少年精神力竟會如此優秀,不等她切斷聯係,他就發現了紅蓮印記的存在,就像是早已知道姬動有這麼東西一樣。
隻是發現後那名少年既沒有點破,也沒有跟自己背後的神聯係。他就像是得知了自己的存在後,就將其無視了。好似是發現了一個事不關己的東西一般
“這個少年究竟是誰?”烈焰疑惑道:“如果他真的是神祗傳承者在知曉我的存在,他也應該知道深淵惡魔的成神是被神界不容的。一旦被發現就應該立即稟報才對啊?”
“難道說他是想要自己出手將自己解決掉嗎?確實他在斬殺荊棘雷火龍的時候,絕對有所藏拙。如果他真的狠心要做的話,收拾那條荊棘雷火龍,隻需要一瞬間的功夫。”
“可是那樣的表現也仍然處於凡人中的領域才對啊?神祗傳承者雖然因為度過的神祗考核,要比一般人要強大,但是在還未徹底繼承神位,拿終究和真正的神有所差距的。”
最終在一番思索過後烈焰也想不出許星語到底是懷著什麼樣的目的接近姬動的,總不能是特地為了和自己接觸。
她烈焰雖然是個神祗,但是身上有價值的東西真心不多,沒辦法一直窩在地心世界最底層的她能創造的東西有限。
就算是本命神器這種東西,她現在也隻是屬於設想的階段,還沒有開始製作呢。
“不過我也不是對他的身份徹底的一無所知。”烈焰透過著畫麵看著姬動手裡的九彩色的龍鱗楠楠自語道:“不出所料,那個龍鱗應該跟龍族所信仰的那一位有關。”
雖然她烈焰都是窩在地心世界之中,但之前也說過她曾用神識掃描過整個五行大陸,在這其中就包括龍族所在的三合山脈。
在那裡她曾見過無數的龍族參拜著一個壁畫,在那個壁畫上一位九彩色的巨龍,而她的直覺在告訴那個九彩色的龍鱗絕對和那壁畫上的存在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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