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斯特很慶幸,他沒有被卡裡斯馬特使波將金大人需要,沒有聽到他有關於未來行動的任何命令。
因為這小子一個人,隨從都沒帶,直接敲雷卡爾的門去了!
一個人!
彆說護衛了,隨從都沒有!
那個大個子女人也沒跟著他,直接消失了!
一聽說那九個能力者下榻雷卡爾內相的府邸,他直接就去了!
佩斯特甚至是回到卡裡斯馬使領館之後,才得到消息的。現在的他如臨大敵,如芒在背,如坐針氈,如鼓上蚤。
這小子的腦子到底怎麼長的?剛剛聊天的時候不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嗎?看他的樣貌談吐,裝的二五八萬的,和世外高人一樣,咋乾這事呢?
雷卡爾什麼都做不了,似乎,現在能做的隻有祈禱,祈禱卡裡斯馬的特使大人,這位小祖宗千千萬萬不要那裡有個萬一啊!
“你好!你好!你好啊!我見過你,之前那次會談,你是內相大人的秘書?隨從?小弟?親戚?嘿你彆說,還細皮嫩肉的!”
佩斯特的小祖宗,卡裡斯馬的特使波將金,曾是盧波商人理貝爾的,周培毅先生,直接找到了眾人之中看上去最有身份地位的人,直接纏了上去。
“特使大人!您......您這不合禮數啊!”隨從一邊慌不擇路地退讓,一邊用一個非常微小的眼神向內相大門的看管投去了一個不滿的眼神。
而負責潘諾亞內相大人安保的衛兵,則隻能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我們關門了,我們也說非請勿入了,他力氣太大,直接把門都掰碎了,那能有什麼辦法啊!
然後,衛兵們就用同情的眼光,注視著平時高高壓他們一頭的,大人身邊的這位隨從大人,被卡裡斯馬的年輕特使攬著胳膊,像是上刑場的犯人一般,架著往府邸的深處走。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你們內相大人的品味可真不錯啊!”周培毅邊走邊笑,“這畫我在卡裡斯馬也見過,我們的女皇陛下好像也有一幅差不多的。你們這個是真的嗎?如果你們這個是真的,那我們那個就是假的咯?”
隨從根本一個字都不敢說,這問題怎麼答?
我們這個是真的?那卡裡斯馬女皇陛下掛假畫?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找死?
那說內相大人掛假畫?內相大人一向非常在意自己表現出來的藝術修養與品味,這不也是找死?
隨從思考半天,都路過那幅畫很遠,才說道:“不不不,特使大人,您可能看錯了,這幅畫的畫家著作等身,畫風類似,選題固定,與女皇陛下的藏品有些相像,我覺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哦?原來是我看錯了?那就是我的眼睛有問題咯?還是說我沒有藝術鑒賞的眼光,我沒有品味,我認不出畫家,也分辨不出真假咯?”
您這怎麼是三頭堵啊?
隨從欲哭無淚,恨不得生來就是個啞巴。
但他的苦日子也沒有多少,他甚至感覺不僅僅苦日子,他那風雨飄搖的小命也朝不保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