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麵消費回來的艾達拜倫,這幾天一直被拉著,玩相同的遊戲。然而這一次開始,遊戲的結果開始變得不那麼儘如人意。
“怎麼又錯了啊!”
摘下眼罩的艾達拜倫已經有些急躁。這些天的遊戲,她一次也沒有猜對。不僅猜不中周培毅和霍爾滕西亞,猜不中周培毅和瓦盧瓦,現在連霍爾滕西亞和瓦盧瓦,閉上眼睛的她也完全無法分辨。
“從這遊戲的中間開始,你就不是在靠場能探測,感知兩個人之間的差彆了。你在蒙答案。”周培毅聳聳肩,“所以我就和你玩了一下石頭剪刀布。”
“哪有人剪刀石頭布能一直贏啊!”艾達拜倫不服氣。
“我就可以一直贏,隻要你不睜開眼睛,我就不可能輸。”
“你作弊!”
周培毅笑了笑:“隻是簡單的心裡博弈,小丫頭,再加上一點點對你表情的觀察。你和你的哥哥們打牌嗎?你可一點不會隱藏自己的心情啊!”
艾達拜倫環顧四周,這裡僅有的這四個人裡麵,完全沒有科爾黛斯小姐那樣,能穩壓周培毅一頭的大姐。瓦盧瓦毫無疑問不可能站在自己這一邊,能站在她身邊的,似乎隻有霍爾滕西亞。
於是她直接撲進霍爾滕西亞的懷裡,抗議道:“這人欺負人啊!”
霍爾滕西亞無奈地安慰著她,但其實並沒有什麼辦法。不管怎麼說,周培毅也是在遊戲裡確確實實贏了,就算他作弊,也沒人能看出他的破綻。
更何況他還是老板,隻不過是沒什麼架子又不當貴族的老板。
霍爾滕西亞很快就把不服輸的艾達拜倫哄到一邊,瓦盧瓦展露出的笑容,也隨著她們走到房間角落,變成了擔憂。
“親愛的王,越來越近了。看上去您準備萬全。”她說,“但,聖城裡擁有各種奇妙能力的奇人異事,遠超我等想象。您真的有辦法瞞天過海嗎?”
“沒有信心,不代表不要去做。”
“這不像是您的風格,您總會留有退路。”瓦盧瓦搖頭。
“而且我還總喜歡用表麵的目標,去掩蓋我真實的**。”周培毅笑了笑,“你已經很了解我的做事方法了,想必聖城也是如此。所以我才要反其道而行之,冒一次險。”
“有些太過冒險了,王。”
“可能會比我們想象中還要順利呢。”周培毅寬慰說。
“無論怎麼樣,我們要針對的可是聖城。亞格曾經說過,哪怕在他漫長的人生裡麵,聖城如今的神子,也是驚才豔豔的天才之輩。”瓦盧瓦眉黛含顰,憂愁似水,“不要將他看作監察官的傀儡,會比較好。”
周培毅點頭:“是啊,他很強,很有天分,看上去隻是缺乏一些使用自己能量的動力。到時候,一切按照計劃行動,科爾黛斯會在斯維爾德照應你們。”
瓦盧瓦隻好同意:“希望到時候一切順利。”
無論是擔憂,還是這樣輕鬆地準備,時間都不會持續很久。
在周培毅一行人抵達尼波蘭爾尼威士之後不到一周,尼波蘭王國從這個毗鄰斯比爾星脊的小個子行星上,向著全伊洛波的王國與勢力發出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