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的陣仗是不是太大了些,在場的人無一不是十分金貴的,你這樣做……”季二先生見江宥禮親自來了,內心更是焦躁不安。
他帶來的保鏢都沒有進場,隻是留在外麵,江宥禮一進來就這麼恐嚇眾人,那他更沒有翻盤的機會。
尤其是看見自己女兒像一個犯人一樣被押著,他就端起了長輩的架子。
“正是因為這樣,才要保護好在站的各位,以免再次發生剛剛的意外。”江宥禮冰冷的眼神落在動手的那位千金身上。
眾人:“……”這話似乎沒毛病。
“那為什麼連我女兒也要抓起來,她明明也是被嚇到的那個。”江宥禮這麼做,完全就是在打季家的臉,他有什麼權力抓季家的人?
這樣想著,季二先生朝著季雲崢望去,看見他一副事不關己的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哼,平時吹的什麼豪門貴少,謙謙公子,結果關鍵時候,屁用沒有。
季雲崢察覺到自己二伯的視線,壓了壓唇角,接著目不斜視地走到江宥禮身邊。
顧祁安也跟著。
“江哥,還好你來的及時,剛才那一下,我們壓根沒有反應過來。”而且都坐著,距離不是很近,就算第一時間上去救人,可能也來不及。
“是啊,還好沒出事,必須徹查。”說這句話的時候,季雲崢的眼神落在季芙蓉身上。
他知道,江哥不會隨便抓人的。
說明,季芙蓉可能又動了什麼手腳,還真是不安分呢。
“季小姐是否無辜,等下不就知道了?”江宥禮對著兩個兄弟點頭示意,然後麵無表情地看著季二先生,再朝他帶來的人揮了揮手。
保鏢們會意,接著將季芙蓉壓到人群中心,正好和那位動手的千金對視。
季芙蓉心下慌得不行,擺出以往囂張跋扈的架子來,“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我可是季家的小姐!”
爸媽和堂哥都是死的嗎?居然就這樣看著她受罪。
但是沒人理她。
在眾人疑惑不解的情況下,林清也走到那位動手的千金麵前,眉眼冷冽,“你想殺我?”
“不,不,我沒有,我隻是……”現在她頭腦早已清醒過來,沒了剛才莫名其妙的瘋狂,看著林清也的目光隻剩下恐懼和後怕。
“隻是什麼?”
“隻是季芙蓉剛剛掐我的手掐的太用力,我想反抗而已,我真的沒有想過要殺人,也不敢,嗚嗚嗚。”
她現在覺得自己後半輩子都要完了。
見這位女生已經冷靜下來,並且沒有絲毫攻擊力,林清也就讓保鏢放開她。
保鏢們下意識地看向江宥禮,得到他肯定的眼神後,立刻放人,不過依舊做好了防範的準備。
林清也抓起那位千金的手臂,高高舉起來。
本來沒人注意而且很不明顯的傷口,因為她的動作幅度過大,不少鮮血順著手臂流下,觸目驚心。
所有人都看見了。
“她受傷了?什麼時候的事?我剛剛居然完全沒有注意。”
“關鍵是她說是剛剛季小姐撲上去時掐的她,不至於吧,什麼仇什麼怨把人掐成這樣?”
“或許是情緒太激動了不小心的。”
本來以為事情又要暴露,但聽到這句話的季芙蓉立即反駁,“對啊,這有什麼好說的,我剛剛隻是沒把握好分寸才不小心傷了她的!”
“哦,是嗎?”林清也嘴邊掛著淺淺的笑意,但是卻並未讓人感覺到輕鬆舒適。
林清也壓了壓眼眸,示意保鏢將他手裡彆著的匕首給她。
接著將匕首握在手裡,一步一步朝著季芙蓉走過去,眼神裡泛著冰冷的殺意,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她一刀捅死。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腦子裡全是,完了,林小姐要持凶殺人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你,你要乾什麼?”季芙蓉嚇瘋了,她毫不懷疑林清也這個瘋女人會真的對她動手,使勁掙紮卻完全掙脫不了保鏢的控製。
整個船艙隻有她一個人的驚叫聲回響。
隻見林清也利落地抓過季芙蓉一隻手,強製性按在桌子上,然後一刀狠狠切下。
膽小的人甚至直接捂住了眼睛,就怕看到接下來血腥的畫麵。
就連季家夫婦也已經呆滯在原地,沒有想到林清也已經大膽到這種地步。
但是他們不敢衝上去救人,怕林清也發狂一刀就捅他們身上了。
但是眾人預想的場景並沒有出現,林清也隻是精準地切下了季芙蓉其中一根手指的美甲,然後夾在指尖,跟她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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