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會所之後,鳶姐帶著兩人走入貴賓電梯。
等出電梯時,她故意讓林輕舞在前麵走,自己慢下腳步留在後麵,站在楚煊旁邊,麵色陰狠地警告楚煊道:
“楚煊!我知道你!”
“我奉勸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你這樣的勞改犯,根本就配不上林輕舞!”
“實不相瞞,我已經給林輕舞安排了龍都大少!”
“今天過後,林輕舞就會是紀少的女人。”
“也隻有極少這樣的人,才配擁有林輕舞!”
“你不想自取其辱的話,最好現在就離開!不然,我保證……後果絕對是你無法承受的!”
她俏臉嬌媚,在楚煊耳邊嗬氣如蘭,若是聽不到她的話,恐怕還會以為是情人之間的撒嬌。
楚煊抬頭看著鳶姐,眼中瞬間就閃過一抹冷色,也多了一絲殺意。
他本以為這個女人能成為中海的交際花,多少有點兒檔次!
沒想到,對方竟然打的是拉皮條的主意,還將主意打到了林輕舞的身上。
還如此**裸的威脅自己!
真是找死!
楚煊手指微動,一根銀針出現在手中,當即就要教訓這個垃圾。
就在這時候,走在前麵的林輕舞也發現楚煊和鳶姐落到後麵去了。
她轉頭走過來,疑惑地問:
“怎麼了,你們怎麼不走了?”
詢問的時候,她的目光主要集中在楚煊的身上。
鳶姐見狀,心中暗恨,皮笑肉不笑地道:“沒什麼,楚煊說他不舒服,想要先離開。”
說著,她掏出一百塊錢紙幣遞給楚煊,繼續道:
“今天感謝你將林小姐帶來這裡,不過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這一百塊錢,你拿去打車吧,不用還了!”
林輕舞聞言,十分詫異地看著楚煊問:
“你不舒服?”
來的路上,明明楚煊沒有任何不適啊!
楚煊沒有理會鳶姐眼神中的威脅藏,衝著林輕舞笑了笑:“剛才聞到股屎味兒,差點兒被惡心到。”
“不過看到你就好了。”
鳶姐臉色當即黑成了鍋底!
聞到了屎味兒?
這混蛋是在諷刺她滿嘴噴糞啊!
林輕舞一看兩人這表情,哪裡還不明白?
她沒有去看鳶姐,直接拉住楚煊的手道:
“既然你不舒服,那咱們先走。”
緊接著就要向鳶姐告辭。
鳶姐一看事情竟然變成這樣,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卻隻能咬牙露出一個笑容道:
“他不是說他現在已經好了嗎?”
“既然沒什麼事,那咱們就進去,可彆讓紀少久等了!”
說著,就連忙走到前麵,敲響一個包廂的房門。
她看了楚煊一眼,沒有再說話。
既然這小子想要自取其辱,那就成全他!
楚煊兩人和鳶姐先後進入包廂,就見包廂裡,眾人正簇擁著一個青年。
青年看起來三十左右,穿了一身阿瑪尼的西裝,美得簡直不像男人!
是的,就是美!
瓜子臉,唇紅齒白,皮膚比旁邊的女人都要白,若非脖子上的喉結昭示著對方的身份,楚煊都要以為其是男扮女裝了。
包間裡的華服男女看向他的目光中,卻滿是討好。
楚煊和林輕舞立刻明白,這人應該就是鳶姐口中的那位“紀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