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給國主這個麵子!”
金相國乃是高麗頂尖財閥,其地位其實和高麗的國主差不了多少,畢竟高麗的國主是誰,都要看金相國的臉色。
若是讓金相國死在大夏,確實會引發大夏與高麗之間的巨大矛盾。
楚煊既然是暗皇殿殿主,大夏鎮武王,就不會做這種讓大夏陷入麻煩的事情。
旁邊的金相國聽到這話,頓時就鬆了一口氣,身體搖晃了一下,差點栽倒!
在看到蕭天策的下場時,金相國就渾身發軟,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完了!
徹底的完了!
楚煊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隻是金相國沒想到,不等他主動開口,李玄陽就當先提出了大夏國主的要求。
而楚煊還答應了。
金相國頓時就有一種死裡逃生之感,背後都濕透了。
他大口喘著粗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可就在此時。
“不過……”
楚煊突然話鋒一轉,冷聲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說完,楚煊直接到旁邊的桌子上抓起了一個玻璃杯,手指在上麵有節奏的敲擊起來。
叮叮叮!
玻璃杯的響聲無比清脆,帶著一種莫名的韻律。
但響了沒幾下,旁邊的金相國就突然慘叫一聲,捂著頭摔倒在地!
“啊!”
他在地上不停翻滾,慘叫連連,大喊道
“頭好痛!好痛!救命!”
不過轉眼間,就已經是麵無人色。
被楚煊擊敗蕭天策的場麵驚呆的金泰雅,看到這一幕後,頓時大驚。
她連忙俯身想要安撫自己的爺爺,發現無用後,頓時目眥欲裂地看著楚煊,質問道
“你、你對我爺爺做了什麼?!”
“你明明已經答應你們大夏國主要放過我爺爺,你為什麼出爾反爾?!”
楚煊嗤笑一聲,冷漠地看著這爺孫兩人道
“金相國現在這個樣子,隻不過是他腦袋裡的寄生蟲在作祟罷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
金泰雅聞言,震驚得臉色都變了。
她蹭的一聲站起來,不敢置信地問道
“你什麼意思?我爺爺腦袋裡的寄生蟲,不是早就被你取出來了嗎?!”
楚煊冷笑
“我可從來都沒說過,他腦袋裡的寄生蟲隻有一條!”
當初楚煊第一次見到金相國的時候,就看出他腦袋裡不止一條寄生蟲了。
後來楚煊答應為金相國治病,是因為楚煊覺得這老家夥多少是吃到教訓,知道好歹了。
所以他才取出了一條寄生蟲,當做自己為金相國治病的證明。
不過,剩下的寄生蟲,楚煊卻沒動。
一來,以他的手段,當時敲擊玻璃杯發出的動靜,已經完全可以讓那些寄生蟲陷入沉睡了,而且完全可以一直沉睡到金相國死的那一天。
所以是否取出所有寄生蟲,其實沒什麼緊要。
二來,就是留個後手了。
隻要楚煊想,他隨時都可以讓這些蟲子醒過來,讓金相國痛不欲生。
沒想到這後手這麼快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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