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委屈巴巴道:“那人根本不講道理,下車便打,還逼小的賠他車錢!小的身上,沒帶多少銀錢,便說晚些給他,可他就硬生生把那些人都給帶走了,說讓小的拿錢去贖!”
四皇子大怒道:“你沒說你是我的人?”
牛安哭道:“小的說了啊!可是說了之後,那人打的更狠了!小的拿令牌出來,連令牌都被他搶走了!”
葉祀眼中,怒火中燒。
厲喝道:“豈有此理,唐安城內,居然有如此狂悖之徒,連我的令牌也敢搶,那人到底是誰?我這就命人將其拿下!”
牛安偷眼看了他一下,低聲道:“是三皇子,武王葉梟!”
“哈?”
葉祀瞪大了眼睛。
反應了過來。
“你說....人被葉梟劫走了?”
“是的!正是那葉梟!令牌也被他搶走了。”牛安大聲哭嚎道:“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葉祀表情有些難看。
但凡是換個人,哪怕是大皇子,二皇子,他都不在乎。
可是葉梟....
在葉祀看來,葉諄是真的偏心他啊!
思量片刻,他深吸一口氣道:“你放心,這件事情,不算完!便是父皇在怎麼回護他,也沒有當街搶人的道理!”
葉祀是真的很生氣!
非常生氣!
他一臉怒容,回到了宴會廳!
甚至連軒轅玉蛟等人,也都看出了他的憤怒。
軒轅玉蛟笑道:“端王殿下為何出去一趟,滿臉怒容,可是發生了什麼?”
葉祀怒道:“簡直豈有此理!我那三哥,武王葉梟,簡直無法無天。”
“哦?葉梟?”軒轅玉蛟眼中帶出笑意道:“這位我可是知道,金角蠻族天驕木多便死於他手!聽聞他還是大乾星榜第一,想來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嗬嗬!了不起?那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葉祀一聲長歎道:“他啊,武道天資,著實出眾,得父皇寵溺!可他便仗著此事,飛揚跋扈!
今天,原本我讓屬下給諸位使臣去請了許多名動京都,未曾出閣的花魁作伴,本想讓諸位體會一下我大乾女子之溫柔秀美,沒想到,卻被他半路把人劫走!如此行徑,簡直令人發指!”
實際上,葉祀就是故意在他們麵前說出此事!
他很清楚,這件事情,必須得要引起眼前這些人的不滿,才能讓葉諄懲處葉梟!
果然,此事一出,在場的鬼麵蠻族眾人,有人麵露不悅之色。
便是軒轅玉蛟也有些不滿道:“這就有些過分了!端王殿下放心,待入宮麵聖之時,我一定將此事告知大乾皇帝陛下!”
聽他這麼說,葉祀眼中閃過欣喜。
“哈哈哈!軒轅兄弟,那就有勞你了,我這三哥啊!也該受些懲處了!”
他們這邊商量如何參奏葉梟。
而葉梟呢,卻是正靠在主位。
看著底下一位位美女給他表演才藝。
牛安那是牟準了好地方,挑的都是各大青樓最有名的女子。
一個個容顏嬌媚,各有千秋。
環肥燕瘦,嫵媚多姿。
這些女子,或跳舞,或唱曲,或吹簫,或彈琴,各有千秋,手段多樣。
真是亂花漸欲迷人眼,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葉梟看向一旁的何權大笑道:“何叔,這京都花魁,比之那明城勾欄女子,完全是天上地下啊!”
是的,這些女子豔麗程度,完全超過了那明城勾欄。
何權還未搭話,給葉梟揉肩的柳兒這手上頓時一重,俯身輕聲道:“殿下在明城,還去了勾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