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洲打電話回了他和阮眠的婚房,傭人說阮眠沒有回去過。
他又打電話給遊輪那邊,下麵的人說她昨晚半夜就走了。
顧聞洲英俊的眉心狠狠皺起。
就在此時,老宅的管家福伯便敲了敲他的房門,給他遞過來一份快遞文件,“七少,這是剛剛快遞小哥閃送來的緊急文件,是給您的。”
顧聞洲立在落地窗前將文件打開,是一份離婚起訴書!
代理律師還是大名鼎鼎的封瑾年。
a市律政界如今最赤手可熱的名律師,南部封家的五公子,此人出身極好,接的案子都是刑事案,還沒聽說他幫誰打過離婚官司。
而且他並不是隨便什麼人的案子都接的!
一小時的諮詢費都要幾十萬。
阮眠跟他早就認識了?不然他又怎麼願意幫阮眠,所以,她早早的就開始籌謀離婚的事了?
管家福伯沒敢看文件內容,可卻明顯感覺到顧聞洲臉色不對勁。
“七少,您沒事吧?後背上的傷要不要處理一下?”
老爺子下手有點狠啊!
“不用了福伯,你先下去。”
福伯沒敢多言,隻能退下。
顧聞洲一個人立在落地窗前,高大挺拔的身體包裹住一層肅穆冰冷的寒霜。
他抿著唇拿出手機,沉著臉給阮眠打電話。
可打過去的電話卻是暫時無法接通。
他又找出她的微信想給她打語音電話,結果沒想到被拉黑了。
光影透過窗戶照在他輪廓昭彰的臉上,顧聞洲撥通了起訴書上封瑾年的電話,電話也是響了很久才接通。
“喂,哪位?”
“我是顧聞洲!”顧聞洲低沉的嗓音混合著冰冷。
“顧少收到起訴書了?您打電話過來,是準備好要跟我的當事人離婚了?”
顧聞洲直截了當,褐色的瞳孔裡蘊藏著壓抑的風霜,“她在哪兒?想離婚,讓她回顧家一趟,否則免談。”
“那恐怕我的當事人是不會答應的,顧少,想離婚,你就爽快點答應我當事人的條件,夫妻一場好聚好散,如果你賴著不肯離,那我們就法庭見。開庭日期你看的見吧?下周一早上九點半!”
顧聞洲似笑非笑的冷了臉,“封瑾年,我不是在跟你談條件!”
整個a城還沒人敢跟他對簿公堂!
沒想到,封瑾年不冷不熱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我也不怕你威脅。儘管放馬過來,顧聞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