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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唇站在床邊,煩躁的扯了扯胸前的領帶,又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不用我是嗎?你外公你也不管了?”
“你什麼意思?”阮眠還被氣的有些迷糊。
“去見外公,爺爺說你的外公現在就在a城養病,今天他已經給我打過好幾個電話了,我告訴他我們明天早上八點到。”顧聞洲渾身散發著一團沉冷可怕的氣息!
“用不著你!我自己的外公我自己見”!”
說完她就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下床。
這牢籠一樣的婚房,是她的恥辱。
可笑嗎?
結婚兩年,顧聞洲從未踏足過這裡,如今都要離婚了,他卻非要留下她。
但這地方,她一分鐘都不想待。
想法他為了阮薇救高家,她的心便死的徹底。
這男人,最擅長在她心底紮刀。
他站在高家那邊,那他現在就是她的敵人。
大不了跟外公說實話!
“阮眠,我們還沒離婚呢。不管你願不願意,該有的禮節我還是會做到。”顧聞洲肩背挺得筆直,漆黑的眸像一壇深不見底的水。
阮眠走到門口背對著他,“隨便你。”
反正這裡的婚床,她一個人睡夠了。
都結婚兩年了,現在想起禮節了?
此時此刻,就是跟他待在一個空間裡都受不了。
她開門,一瘸一拐的摔門離去,沒有回頭,沒有猶豫。
踏出彆墅。
耳畔一直縈繞著的男人獨有的強勢氣息被風狠狠地吹散了。
房間裡,顧聞洲陰沉著臉,一個人沉浸在黑暗裡。
許久,他倏然冷笑了一聲。
一個電話撥出去,“過來接我,我要去趟高家!”
“是,七少!”
……
阮眠的外公封疆年輕時操勞過度,老年留下些病根,現在心腦血管方麵的問題很嚴重,這段時間都住在特護病房裡。
第二天,阮眠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去外公病房,可沒想到顧聞洲竟然也死皮賴臉跟了來。
這是封疆和顧聞洲第一次正式的會麵,顧聞洲買了一大堆價值不菲的補品提過去。
封老爺子躺在床上,原本健壯的身體幾年不見變得瘦弱起來,整個人窩在病床上,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樣。
但他老了還能看出來的儒雅麵相和不俗氣質還是讓顧聞洲感到有些吃驚,更加確定了,阮眠的外公並非傳言那樣隻是個種田的村裡人。
“小眠,你怎麼了,還戴個口罩。”封疆看到遮遮掩掩的阮眠問道。
“阮眠這幾天是感冒了,所以戴個口罩,怕傳染給您。”顧聞洲恰到時機的給阮眠找好了理由。
阮眠連呼吸都不想跟他呼吸一樣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