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拂塵應該是徐元直先生的,這是他留給你的寶物吧。”杜預說道。
羊祜點點頭,把拂塵重新放回鐵盒中,然後把鐵盒綁在自己身後。“這樣就行,從之前留下的人證物證看,這兩樣東西就是神秘組織的目標,不過萬幸的是他們沒有得到,反而是我們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
杜預點頭道:“現在我們這邊已經有四件寶物、劍、拂塵、古籍再加弩箭,對抗神秘組織看來又多了一層把握了。”
“嗯,我們先把農具還回去,然後啟程返回洛陽,考慮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吧。”
兩人計較已定,將農具還給了農戶,然後在彭城買了兩匹駿馬,直接朝著洛陽前進。
經過數日奔波,兩人已經接近洛陽了。看著羊祜臉色一直很沉鬱,杜預說道:“叔子兄,你也不用過於心急,這個組織在我們身上受挫肯定是不甘心的,即便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意味著我們也可能獲得主動權。這兩天下來我已經把這個組織的一些信息整理好了,這樣的話也方便我們以後行動,你要不要聽一聽”
“嗯。”羊祜輕聲答應了一下。
“首先這個組織的人數不詳,領導者不詳,所知的成員隻有一個,就是王程的夫人,小瑤。”
“嗯。”
“然後是這個組織的目標,顯然就是那些具有共鳴能力的寶物,包括我們手頭的懸魚劍、《左傳》、元直先生留下的拂塵以及一支金色的弩箭,很顯然他們對這些有特殊能力的寶物誌在必得,為了奪取這些寶物,他們不惜策劃各種殘忍的殺人事件,同時也不會留下任何可以懷疑到他們組織的證據。”
“嗯。”
“剩下就是一些人物,根據叔子兄你說的信件,足以證明元直先生跟這個組織應該有所關聯,當然我不是說元直先生是組織的一員,但從組織突襲徐莊,元直先生等人銷聲匿跡,很明顯他應該知道了組織的秘密,組織顯然對元直先生以及寶物的下落非常在意,所以才先下手為強,徹底毀滅徐莊。如果元直先生他們沒死的話,恐怕也已落在組織手中了。因此如果我們不能揭破組織的秘密的話,我們可能無法救出元直先生和其他人……”
“嗯。”
“怎麼感覺你沒精打采的最後就是關於小瑤了,小瑤是目前唯一我們知道組織的刺客,她精通毒針暗器,功力強勁,出手狠辣,雖然在野王一戰中被擊傷,但不小心被她逃出生天,如果哪一天她卷土重來的話……叔子兄,你想好對策了嗎”
“……”羊祜沉默了半晌沒有回答,隨即突然從馬上摔了下去,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叔子兄,怎麼回事!這……難道說……”杜預大驚失色。
杜預急忙去扶起羊祜,使勁的掐他人中,但是羊祜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杜預不敢怠慢,急忙就近買了一輛馬車,快馬加鞭趕赴洛陽,終於趕在日落之前回到了羊府。
杜預用肩膀勉強扛住羊祜使勁敲門:“有人嗎羊太常大人在嗎我是杜元凱,和羊叔子一起回來了!”
過了一會,門開了,開門的竟然是羊祜的姐姐羊徽瑜,見到杜預和不省人事的羊祜,羊徽瑜顯然吃驚不小:“叔子他怎麼了,趕緊進來吧!”此時羊祜的仆人羊瑁也走了過來:“主人,主人!你醒醒!”
杜預搖頭道:“叔子的情況不太妙,先找地方讓他休息一下。趕緊去找洛陽這裡最好的大夫過來,否則就不好說了……”
羊瑁點點頭,直接往門外衝了出去。羊徽瑜則帶著杜預來到羊祜的房間,兩人合力把羊祜安置在床上。杜預順手就把放著拂塵的鐵盒放在了床角,同時羊徽瑜把懸魚劍解了下來放在劍架上麵。
此時羊耽也聽到聲音,走了過來,看到羊祜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頓時勃然大怒:“真是任性妄為,就知道闖禍,唉!”
杜預急忙跪下:“叔子兄出事情,都是在下的錯,有什麼事情都責罰我吧!”
羊耽“哼”了一聲:“責罰你有什麼用這都是臭小子自找的,不過你還是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叔子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杜預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把他們在野王破獲連環殺人案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同時將關於神秘組織的情報和探訪徐莊的事情全部隱去了。羊耽聽完,沉默不語,半晌終於說出一句話:“你們膽子也忒大了,把性命當兒戲!”
就在此時,羊瑁帶著大夫進來了,羊耽示意其他人全部離開,讓大夫專心給羊祜看病,羊瑁把杜預帶了出去,隻留下羊耽和羊徽瑜兩人守在羊祜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