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耽做出入內的手勢,此時羊府中鐘鼓齊鳴,熱鬨非凡。羊耽、辛憲英以及羊祜等人率先進入,隨後是夏侯妙在琳兒的貼身陪伴下,慢慢邁過了羊府的門檻。突然之間,天空中閃過一道閃電,隨即是一陣劇烈的雷鳴。眾人有些麵麵相覷,等他們重新望向天空的時候,發現天空一朵烏雲都沒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同時,夏侯妙似乎也感覺到了微妙的變化,她眼神有些閃爍不定。另外辛憲英、羊祜、羊徽瑜跟杜預四人都感覺身體內好像有股神奇的力量在竄動。“這是……天選之人跟寶物之間的共鳴吧”羊祜掃視了一周,最終把目光留在了夏侯妙身上。“不會吧……難道說……”羊祜剛想回頭搭話,卻被辛憲英一把拉走,示意他先完成婚禮再說。後麵杜預、羊徽瑜等人也是緊緊跟進,不敢有任何的疏忽。
在大堂上麵,羊祜首先歡迎從夏侯府趕來的賓客,讓他們一一就坐,特彆是夏侯威、夏侯和二人,羊祜直接全部行了大禮,兄弟兩人立刻站起來回禮。隨即在鼓樂聲中,羊祜帶著夏侯妙來到羊耽和辛憲英麵前,兩人一起跪下行大禮。
羊耽和辛憲英點點頭,然後兩人分彆攙扶一個人起來。此時琳兒向夏侯妙送上了兩杯茶水,夏侯妙分彆呈給羊耽和辛憲英,兩人點點頭接過一飲而儘。羊耽做出一個行禮的手勢,夏侯妙便跟羊祜麵對麵跪下行夫妻交拜之禮。交拜之後,兩人再重新站了起來。然後向著羊家的諸位賓客行禮,眾人由衷祝福這對新人能夠舉案齊眉,白頭偕老。羊祜四周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羊徽瑜的相公司馬師,也沒有發現之前說要來捧場的郭奕。
羊耽看了辛憲英一眼:“先讓叔子跟妙兒進去休息,我們這邊直接開始酒宴。”辛憲英點了點頭,拍了一下手,此時從後麵出來許多的侍從侍女,端著各種美酒佳肴給賓客呈上,賓客們頓時互相行禮,然後觥籌交錯,好不熱鬨。
羊瑁負責領著羊祜跟夏侯妙新婚夫婦兩人前往新房,一路上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所以隻能保持沉默。此時羊祜看到杜預跟了過來,急忙上前行禮,杜預微笑回禮:“叔子,恭喜你了!”羊祜點了點頭,夏侯妙也向杜預行禮之後,兩人繼續往前。
隻見羊徽瑜和琳兒兩人正守在新房的門口,看到羊祜和夏侯妙過來,兩人輕輕推開了新房的大門。羊祜帶著夏侯妙向姐姐行禮,然後夏侯妙示意琳兒暫且退下休息,琳兒向眾人行禮之後就告退了。羊徽瑜說道:“叔子,今後你就是羊家堂堂正正的頂梁柱了!”“對了,今天姐夫沒來嗎”羊祜急忙問道。“子元大人一直挺忙的,而且嶽父大人最近病情也有些加重,所以一家人都留在家裡照顧他呢!”羊祜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近日一定抽空也去拜訪一下太傅大人,並向姐夫和子上大人問安。”羊徽瑜看著夏侯妙說道:“妙兒姑娘,以後叔子就拜托你了,他不怎麼成器,腦子也不是很靈活,你也要多多提點他。”夏侯妙說道:“我明白了!徽瑜姐姐,你不用擔心!我會全力支持叔子!”“好極了,我等會還得儘早回太傅府邸!你們等會好好享受**吧!”羊徽瑜微笑著行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羊祜跟夏侯妙步入新房,隻見裡麵的花燭映照之下,自己的新婚妻子顯得更加嬌美了。羊祜帶著夏侯妙坐到床邊,夏侯妙一直不說話,羊祜便輕輕握住她的手:“從今天開始,我羊祜,與妙兒你共守一生,永不背離,也不會納妾。如果妙兒你哪裡有什麼問題的話,一定要坦誠地告訴我,我會儘力幫你解決的,好嗎”夏侯妙點點頭:“從今天開始,我夏侯妙就是羊叔子的妻子,以後會為羊家的未來竭儘心力,雖然沒什麼才能,希望叔子大人不要嫌棄。叔子有什麼困難的話,也要坦誠地告訴我,我一定會為你分憂的。”“好,一定!”
羊祜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剛才進府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什麼異常”夏侯妙沉吟片刻,說道:“沒有啊,相公你是不是多慮了”“是嗎可能真的是我多慮了。”說完羊祜輕輕吻了一下夏侯妙的額頭,夏侯妙閉上眼睛露出羞澀的表情。羊祜會意,直接又親向了她的嘴,兩人深情擁吻。
羊祜跟夏侯妙纏綿了一會,不久就感覺有一些疲憊,羊祜勉強側耳傾聽外麵,好像也沒有任何聲音了,知道賓客都已經全部離去,夫妻兩人就這樣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之中,羊祜突然覺得妻子突然動了一下,他本來的睜開眼睛,接著外麵的月光看到夏侯妙好像披上了外衣,躡手躡腳向門外走去。“唔嗯……是去上茅廁嗎”羊祜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但是夏侯妙沒有回答,直接把門打開了。羊祜猛然之間清醒了一點,覺得有些奇怪,便自己也披上外衣,跟上夏侯妙一探究竟。
羊祜輕輕走到門口,看到夏侯妙正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羊祜內心想道:“奇怪了,她是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的再說了,最近的茅房也不在那個位置啊……”羊祜繼續從後麵偷偷摸摸跟上去,並且儘力不發出任何聲音。隻見夏侯妙直接推開了書房的門,然後走了進去。羊祜急忙也跟了上去,走到門側麵,然後往裡麵看。
隻見夏侯妙直接點燃蠟燭之後,走到了鐵盒麵前坐了下去。羊祜屏氣凝神,仔細觀察妻子的一舉一動。“她怎麼會知道這個東西,我記得裡麵是……”隻見夏侯妙輕輕就把鐵盒給打開了,裡麵正是羊祜和杜預在徐莊挖到的那件拂塵。拂塵在夏侯妙身前露出了異樣的光彩,而夏侯妙則是毫不遲疑的一把把拂塵握在手裡。
“啊,妙兒!”羊祜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衝了進去。“這東西是……”羊祜似乎想解釋這把拂塵的由來。隻見夏侯妙直接轉過身來,看見羊祜,微微一笑:“相公不用擔心,我知道這個拂塵不簡單,我跟它之間有神奇的力量感應,就好像你跟你的懸魚劍一樣……”
“唔嗯,我知道,但是這麼晚了,我們明天可以慢慢研究吧……”。夏侯妙似乎看穿了羊祜的心思:“相公是不是覺得我不配使用這把拂塵沒關係,既然有感應就代表著它就是屬於我的,我可以很輕鬆都使用它,並且發揮出強大的威力。”
“夫人說的是,我明白的,但是現在時辰已經太晚了,我們還是先回房休息吧。”羊祜做出了無奈的手勢。
“沒關係,叔子,你不想試試這把拂塵的威力嗎”夏侯妙的語氣突然變得非常奇怪,她直接站起身來,拿起拂塵就朝著羊祜掃了過來。羊祜清清楚楚看到有一道很強的真氣朝他飛來,急忙往後一跳,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真氣穿過他的身體,讓他重重摔倒在地。